晚。
礼闻池靠在沙发上软垫上,白酒后劲叠叠地袭来,他觉得头晕,肩膀自然地向任柏杰方向偏过去,肩头抵靠着任柏杰胸口。
沙发上位置虽然有空余,可两人依旧贴得很近,大腿几乎也贴在块儿。
任柏杰本来就被礼闻池吻撩拨阵,现在被这样不经意动作扰得更难把持住,他抿下唇,向另外边挪挪。
礼闻池重心本就倚靠在任柏杰身上,对方没有征兆地让开,礼闻池身体倒下直接靠在任柏杰身上。
任柏杰几乎是下意识搂住礼闻池肩,两个人看上去十分亲密。
礼闻瑶投去好奇目光后翻个白眼,礼母和礼奶奶看着两人微微笑,礼爷爷和礼谨则专注地看着电视,任柏杰脸热,将礼闻池扶起来。
悠扬歌声从电视音响中传出,客厅里气氛因为两人这举动徒升几分尴尬,礼闻池抽个软垫抱在怀里,他轻笑声,偏头压低声音对任柏杰说,“演得不错。”
任柏杰问,“演什?”
礼闻池看向任柏杰,回答两个字,“演戏。”
任柏杰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很快地他低声重复道:“嗯,是演戏。”
而后两人没有再说什,直到春晚接近尾声,礼闻瑶撺掇着礼闻池在零点放烟花,任柏杰主动起身拿着烟花放在院子中央。
“十、九、八、七——”
“啪”地声打开打火机,任柏杰点燃烟花后大步跑向门口。
“六、五、四——”
火线烧得极快,任柏杰跑来那刻,礼闻池有种错觉。
“三、二、——祝大家新年快乐!”
烟花在绽放后灿烂夺目,暗淡夜空在此刻变得明亮,看着任柏杰侧脸,礼闻池心中悸动愈演愈烈。
他忽然有种——会和任柏杰起过很多个春节感觉。
放完烟花后,三人先是给礼爷爷和礼奶奶拜年,两位长辈分别送上厚厚红包。
尽管礼谨不待见任柏杰,可面对这样有礼貌又知礼数,礼谨也不会失分寸,他只点点头,给任柏杰也发红包。
这个与往常不样除夕夜安然度过,大家也都各怀心事。
第二天任柏杰和礼闻池起个大早,两人各开辆车,陪同礼爷爷来到机场接他几位旧友。
“这是孙子礼闻池,你们都知道。”礼爷爷示意任柏杰来自己身边,“介绍下,这是干孙,任柏杰。”
“哎,这是嘉卓小任总吧?”
“这孩子知道,年纪轻就自己成立公司,未来不可限量啊。”
礼爷爷笑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未来如果有什合作机会定得想着们柏杰啊。”
“老礼你说这话就是见外,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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