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不上。”
礼闻池深深地看了一眼礼谨,时隔几年的对话让礼闻池的心一凉,“您看不看得上栎麟和嘉卓是您的自由,做不做是我的事。”
礼谨神色淡漠,“工作上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你。你为了逃避婚姻和责任,为了和男人在一起,整整两年没有回家。”
因为太过激动,礼谨咳嗽了几声,“全家都知道你和他在一起,你只瞒着我。礼闻池,你把我当你爸吗?”
礼闻池本想上前替礼谨顺顺气息,却被他的一句句话堵得胸口憋闷,“我敬您是我的父亲,可这件事我没办法改变。我是成年人,我会对我的感情和选择负责。”
在礼谨开口找自己的那一刻,礼闻池甚至已经想到他会和自己说什么,可接下来的礼谨说的话,却出乎了礼闻池的意料。
“负责?”礼谨冷笑,“你昨天打给老钱后他第一时间联系了我。你觉得凭你的关系,还有老爷子的人脉替任柏杰就能找到的人,他们任家又会慢你们多少?”
礼闻池一怔,礼谨继续道:“明知他家的事情有多复杂,还是让你自己的家人涉足其中。”礼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你所谓的负责吗?”
礼闻池攥着拳思考着礼谨这番话的含义。
这一刻他意识到,就连父亲都了解到这件事的复杂,说明从一开始任柏杰不想让礼闻池涉险是真,他所做的一切乃至隐瞒都是情有可原。
撇开这件事,礼闻池本还抱有一丝希望企图得到父亲的理解,可父亲的指责与苛刻在无形中将礼闻池越推越远。
两人对视着,屋内的气氛降到了零点。
良久,礼谨从外套的夹层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了茶几上,慢慢推向礼闻池那一边,“他现在改了名字,线索少之又少,要找到他还需要时间。”
礼闻池垂眼看着照片,心里又沉重了几分。
“礼闻池,即便你的性取向不被社会接受,不被法律承认,你选择的这份感情没有任何保障,你会不会落得最后孤独终老的下场,这些——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礼谨起身,他走到礼闻池身边,手掌覆在他的肩上,“如果你想清楚这些还执意如此,我无话可说。”
门被打开,又不轻不重地关上,如同礼闻池此刻被激起涟漪的心湖,久久无法平静。
面对自己的坦诚,父亲能做的是点到为止。而父亲的告诫的事情,礼闻池不是没有想到过。
如果是过去,那么礼闻池或许会犹豫。可当脑中浮现中任柏杰这个人的时候,他打心底认为任柏杰是值得一起走下去的人。
礼闻池心里还有任柏杰,无论他们的结局如何,他都会在这个时候坚定地站在任柏杰这一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礼闻池很想见到任柏杰。
礼闻池摘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