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十分恭敬地跪坐在地上,“要坦白件事。其实——”
忽然,只手将黄烨笙重重地推开,礼闻池偏头看到气急败坏胡皓,他正勒着黄烨笙脖颈,还捂住他嘴:“你他妈喝多吧?别搁这儿酒后吐真言啊。”
礼闻池低头笑笑,低头喝半杯酒。
酒过三巡,礼闻池觉得有些闷热,他正打算去卫生间洗把脸,却看到个熟悉背影正往汗蒸房方向走去。
大多数同事都在餐厅喝酒,也有部分人回去休息,汗蒸房以及休息区人明显少很多。
悠长走廊回荡着急促脚步声,间断地出现将金属垃圾桶打开清脆声音。
礼闻池站在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那些隐约传来声音,他躬下身捧起水,企图用凉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酒精冲击感不断在体内升腾,连心跳震动都能清晰地感知,礼闻池缓缓抬眼看着镜子中自己。
他知道任柏杰在做什,也知道自己不该管他在做什。
毕竟任柏杰亲口说让自己把那根手绳扔掉,也表现出副毫不在意模样。
可究竟是谁不在乎,又是谁在乎呢。
礼闻池轻叹口气,在走出卫生间那刻,他见到蹲在垃圾桶旁边任柏杰。
身材高大男人与小垃圾桶形成鲜明对比。他低头翻着垃圾桶丝毫不顾形象,可奈何看不真切里面东西,他只得将垃圾袋拎出来继续翻找。
修长好看手指拎着垃圾袋抖动,深邃眸也愈发认真。
没有找到丢失东西,任柏杰脸上流露出失落,他将垃圾袋归位,然后将垃圾桶盖好。
兴许是蹲得时间太长,在起身时候任柏杰腿有酥麻感觉,他用手揉揉自己腿,长长地叹口气。
在转身准备翻下个垃圾桶时,任柏杰目光顿,他不敢相信——礼闻池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任柏杰今晚也喝不少酒,这会儿脸颊微红有醉意。
两人只是静静对视,沉默在礼闻池掏出那根手绳时被打破。
“你在找这个吗?”
步步走向礼闻池,任柏杰眸底藏匿着不明情绪,“不是让你扔吗?为什你还留着?”
手绳静静地躺在礼闻池掌心,而他原本应当有同样手绳手腕上却什都没有。
礼闻池抿下唇,不动声色道:“不会随便扔别人东西。”
“那你就能让别人随便扔你东西?”任柏杰没好气地问。
礼闻池想想,任柏杰指是两人刚分手时,任柏杰曾将些自己落在他物品拍照发给自己,可自己却让任柏杰把这些东西处理掉那件事。
礼闻池向前迈步,他扣住任柏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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