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几乎没有断片经历,他唯能记起来那次是大学毕业晚会上,整个人醉不省人事,觉睡到第二天夜里。
这是久违第二次。
清晨,礼闻池在闹钟声中醒来,艰难地掀开浮肿眼皮,第眼就看到睡着旁任柏杰,他也被闹铃吵得皱起眉,收紧抱着礼闻池手。
礼闻池被带进任柏杰怀里,腰间传来酸痛感让他倒抽口凉气,“这是哪儿?”
“这是你男人怀里。”任柏杰下巴蹭着礼闻池头发,“乖,再睡会儿。”
痛感顺着太阳穴蔓延,礼闻池叹气道,“怎在这儿?”
任柏杰将脸埋在礼闻池肩窝,唇瓣贴着礼闻池锁骨,“昨天是去接你。”
某处酸胀感异常敏感,礼闻池甚至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对自己做什,他压低声音问道,“然后呢?”
任柏杰睁开眼,唇角带笑地盯着礼闻池,目光充满玩味,“没想到酒量得礼总监也会有断片时候。你真忘?”
礼闻池“嗯”声。
“昨天啊——”任柏杰故意拉长尾音,“用领带遮住你眼睛,们先在浴室里做次。你是不知道水声有多——”
礼闻池脸色煞白地制止任柏杰,“问不是这个。”
任柏杰无奈,“昨天你口个舒怀,说你提次干你次。”
任柏杰伸出三根手指,“然后你说三次。”
“你——”礼闻池腰疼难忍,他提起膝盖想要去撞任柏杰肚子,却被早有准备任柏杰捉住脚踝。
“你不信?”任柏杰大掌顺着礼闻池脚踝来到小腿,然后扣在自己腰上,“行车记录仪你要不要看?”
礼闻池向来嘴硬,听到任柏杰这说,羞耻感让他红耳朵,“不看,你删掉。”
任柏杰忍不住啄下礼闻池唇,“那你现在信吗?”
礼闻池不想搭理任柏杰,他推着任柏杰胸膛说道,“让开,要去上班。”
任柏杰挑眉,思考片刻后松开礼闻池。
礼闻池没想到任柏杰会这干脆地放过自己,他狐疑地瞄任柏杰眼,英俊眉眼间透着轻佻。
将身体挪到床边,礼闻池在支起身子那瞬间,腰间酸涩感密密麻麻地蔓延开,礼闻池重新跌回床上,他向任柏杰投去幽怨目光质问:“到底几次?”
任柏杰噙着笑凑上来,“忘,要不你数数地上东西?”
礼闻池咬牙,“任柏杰,你就是个混蛋。”
“没错,就是混蛋。”任柏杰贱兮兮地抱着礼闻池,鼻尖蹭着他耳垂,故意哑着嗓子说道:“那你喜欢不喜欢混蛋?”
礼闻池本来就恹恹,被任柏杰这逗全身酥软,他声音闷沉道:“还没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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