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醒来,疼痛从太阳穴隐隐传来,礼闻池觉得自己全身都不爽利,他在枕头边没摸到手机刚想起身,这才发觉自己被人抱在怀中。
那只手臂揽着礼闻池腰,大手覆在他腹部,温热又轻柔。
礼闻池心里凉,他偏头看眼睡在身边人,任柏杰正阖着眼睡得很熟。
昨晚发生切在此刻都清晰浮现,礼闻池暗自叹息,轻轻挪开任柏杰那只手。他刚掀开被子拿起床头手机,身后传来任柏杰轻佻声音,“醒?”
礼闻池坐在床边,淡淡地“嗯”声。
任柏杰盯着礼闻池赤裸后背,眸光深黯,“还记得昨天发生什吗?”
手机上显示时间为六点半,礼闻池打开某地图软件,这里离公司只有三公里,他又重新躺回床上盖好薄被,“酒品不差,昨天事情都记得。”
任柏杰侧躺着,用手撑着头看向礼闻池,有些意外地说:“昨天要不是打断你,你是不是要跟说你前男友事儿?”
“不是前男友。”礼闻池平躺着阖着眼,“是前前男友。”
耳畔是任柏杰深呼吸声音,礼闻池知道,这个家伙又在不高兴。
“礼闻池,有时候你其实不用这坦诚。”任柏杰善意地提醒,“尤其是在前男友还有前前男友这些事儿上。”
礼闻池闭目养神,留任柏杰个人在身旁发出哀怨:“啊,好生气,也想在你大学时候和你谈恋爱,那个时候你定不像现在这样——”
后面话任柏杰没有说出口。
“现在哪样?”礼闻池掀开眼皮睨向任柏杰,任柏杰张张嘴没发出声,礼闻池继续说:“早说你喜欢年轻,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瞧瞧,礼闻池,说你这心眼也太小,是那意思吗?是想你参与你人生每个阶段。”虽然嘴上表达着不满,任柏杰还是把礼闻池搂进怀里,“你醒来到时候,是不是以为们昨晚做什?”
任柏杰手臂穿过礼闻池脖颈下空隙,让礼闻池枕在自己胳膊上。
礼闻池没有反抗,由着任柏杰把自己带进怀里,他回答:“以为们做。”
“你太小看,不是那种趁人之危人。”任柏杰玩着礼闻池缕头发,“你说过喜欢是要互相尊重,这些都记着。”
感受到任柏杰灼热目光,礼闻池又向任柏杰身边挪挪,他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头,任柏杰笑道:“怎,感动?”
“好困,再睡会儿。”礼闻池声音很轻,不会耳边传来均匀呼吸声。
任柏杰鼻尖碰碰礼闻池脸颊,小心地抽回自己手,轻声起床来到浴室。
刚刚任柏杰搂着礼闻池根本差点把持不住,他憋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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