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不幼稚?”
“承认幼稚。”任柏杰回答道,他加快步伐来到礼闻池前面,转过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礼闻池,嘴角向下可惜道:“话说回来,刚刚说喜欢你,你表现得那无所谓。是因为你接受这个事实,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啊?”
礼闻池停下来,他整整衣领,“如果非要选,选后者。从开始到现在,并不认为你所谓喜欢是情感方面。”
任柏杰似笑非笑地盯着礼闻池,“哪方面喜欢?难不成是工作上?”他眼神微变,“说起来,这次们观点出奇得致,这让更喜欢你。”
礼闻池淡淡道,“这次与你想法致你支持,下次如果提出与你相悖观点,你也会毫不留情同针锋相对,到那时你再说喜欢,也许会相信。”
办公区传来敲击键盘和打印机运作声音,任柏杰双眸沉冷下来,略厚唇绷成条线,黑发散落下来遮住锋利剑眉。
良久,任柏杰哑着嗓子说道,“你总是这样克制,冷静——”
他走向礼闻池,俯下身,唇瓣几乎触碰礼闻池耳垂。
“你活得不累吗?”
礼闻池毫不畏惧地抬头,他声音清冷,像是有穿透力般直击人心:“在你眼里如果克制和冷静是贬义,那至少磊落坦荡。”
任柏杰心中复杂,张扬着戾气眸光闪,随即展开个纯良笑容,“好,期待着。希望你能从始而终,直这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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