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看着他,眼眶倏地红。
半晌才重新抱住他,低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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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待放,素来爱用银饰点缀苗疆飘起红绸,灯笼早早挂起,城门大开,江湖上各大宗门都收到请柬封,特来贺喜。
人尽皆知苗疆蛊王左轻越,手段残忍狠辣,不曾想有朝日也能深情以付人。
有人钦佩赞许,有人嗤之以鼻……只不过任谁也不敢表露出半点不敬。
“蛊门”和“吞云阁”人张罗着婚事,这些天笑像是自己成亲似,齐晟回趟剑宗,请齐老先生出山。
与旁人成亲不同,加之是二位郎君,所以多少有些与众不同。
两人骑在马上,慢慢往前而去,两侧是来看热闹,服饰各异,来自五湖四海。
蛊门和吞云阁人忙着洒喜钱喜糖。
仇雁归最后也没舍得让左轻越披盖头,象征性带上面纱,墨发上绑红色轻纱,柔柔随风飘着。
仇雁归束起马尾,皆是红袍,位清绝貌美,位俊朗非凡,远远望去格外般配。
晚风像是浸酒,让他觉得入目所有皆是半梦半醒。
好在身侧有另人,牵着红绸另端。
他们走过偕桥,途径衔枝街。
听着众人笑声祝福,停在吞云阁门前,各大宗门宗主皆汇于此。
齐晟坐在次位,眼眶微微发红,上座是头发花白齐老先生,他手中捧着两个牌位,仇雁归紧紧握住左轻越手。
而后拜天地高堂。
又相互深深低头。
等切结束,仇雁归主动牵着左轻越跪在齐老先生身前谢恩,齐老先生仔细看仇雁归许久,赠予他二人信物,叮嘱几句,便笑着离开。
年岁渐长,曾经剑宗当家人也抵不住岁月沉淀,隐没于江湖。
有齐晟相助,暗中给他们使眼色,两人便早些回到寝宫。
直到踏入这里,耳边声音才清晰起来,红烛灯火在喜字上摇曳着,迷离温和。
门被人轻轻合上,仇雁归若有所感回眸,却被人从身后环住。
脖颈被轻吻两下,微醺酒香萦绕在鼻尖,左轻越声音慵懒磁性,蛊惑低喃,“雁归……”
仇雁归呼吸微微急促,今日到底不同往日,他也有些意动,慢慢抬手解开腰间衣带,外袍松垮往下坠。
左轻越微微愣,旋即眼眸更沉,仇雁归轻轻笑笑,抬手将他按在门板上,舔吻他喉结,手探入衣内,逐渐向下。
左轻越勾住他腰,两道影子紧紧贴在起,烛火忽明忽暗,这次却没有熄灭。
“雁归,想看看你。”左轻越紧紧盯着身下人,声音哑发紧。
仇雁归轻轻喘着气,勾住他脖颈,主动吻吻他,“……好。”
破碎声响点点揉碎在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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