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与私刑像是没在他心上留下条伤疤,倒是他左轻越为胸口那剑耿耿于怀这多年。
忠心到此等地步
只是雁归对他,当真仅仅只有主仆之情吗?
左轻越目光微闪。
刺客没有等到他回应,忍不住上前步,只是尚未来得及再度出声询问,就被人抱个满怀,少主趴在他身上,卸大半力道,险些让猝不及防仇雁归个趔趄,不等他反应,耳边就响起道疲惫声音,像是情人间低喃,“雁归。”
他似乎只是随意喊,这声过后便没下文。
仇雁归不明所以,“嗯?”
“好累。”左少主声音很低,脑袋还轻轻蹭蹭刺客颈窝。
许久没有此等殊荣,刺客不适应动动,但眼中还是没忍住闪过温和意味,如同多年前般低声问,“那叫人将轿子移过来?”
“不想动。”左少主像是累极,整个人萎靡不振。
刺客神色为难,低声道,“那雁归背少主出去?”
“那还要不要脸?”
“那少主要如何?”
“让抱会儿吧。”左轻越并没有在为难刺客,声音轻到几乎要散在风里,“雁归。”
刺客动作骤然僵住,他总觉得少主似乎哪里变,却又找不到具体缘由,只是那声“雁归”分明很轻,却像是比任何声嘶力竭都要有力,他听得格外清晰。
心脏重重跳,仇雁归借着安抚动作抚上少主背脊,极具私心小心环住。
少主曾说他喜净,平日里应当也没有旁人近身,既然如此。
他得以近身……是不是意味着种变相特殊?
两人各怀心思相拥,似是无声重逢。
——
直到离开蛊门时,左轻越仍是那副半死不活模样。
不过见章青携带众人来相送是倒是显出几分活力,眉目深刻着冷意让他们“赶紧滚”。
众人恋恋不舍目光从他圈住人身上离开,左轻越没理,只是不着痕迹将人又往自己怀中带带。
直到两人上轿子离开,众人才敢明目张胆挤眉弄眼。
其中人遗憾叹息,“只可惜未能瞧见他二人如何相处。”
“不必遗憾。”章青故弄玄虚摆弄着他那把折扇,意味深长道,“以后有是机会。”
他们原本对这刺客满怀恶意,但他们跟着少主时间长,自然能从传言中发觉不对,更何况少主态度本就暧昧,行为上也有失偏颇,如今竟能将人直接带到蛊门来。
他们可谓是点就透。
或许旁人不知,他们曾四海为家,有蛊门后便像是有根。
如今少主带着人来,是何用意大家想便知。
不过调笑几句,便肃起脸色。
“北边异动少主下令说暂且按兵不动,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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