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病态白。
但这些对于刺客来说倒也没什,更令他觉得惶恐是,他意识模糊间隐隐感受到,少主似乎变许多。
此前那些恶言相向似乎都是他场梦,最近少主不但寡言少语,都已经许久没有骂过人。
更何况。
他身上被熏上药草味道,主子非但不嫌弃,还守在他身边。
每晚往他身侧躺,言不发背过身子就睡下。
刺客虽然不太清醒,但仍能察觉到那股萦绕心头怪异。
刺客恢复能力极强,说来还要感恩血阁那套残忍规矩,寻常人十天半个月都危险伤,刺客不过几日就开始慢慢恢复。
仇雁归在伤痛中浑浑噩噩过几日,意识才稍稍清醒。
睁开眼睛听见第句,便是少主语气烦躁。
“让你准备补汤呢,这几日怎还不见好。”
影十面露苦涩站在旁。
心说主子你当这穿胸剑伤是那容易好吗?
陆茗老先生已是世间少有神医,药方自然是顶尖,他都明白道理主子又怎会不明白?
只是少主似乎有些心急。
影十思及此忍不住悄悄瞄眼左轻越,近日少主倒真有些古怪,具体为何也说不上来,就是似乎对这刺客过于关心。
他自当年苗疆大乱夺权之际,就直跟在少主身边,可如今情况,倒真是都遭。
影十摸不准少主心思,目光掠过床榻,只能暗暗心惊。
莫非少主对这刺客当真……
“少主……”
刺客嗓音暗哑,还透着股子虚弱,打断影十思绪。
站着两人同时朝床榻望去,仇雁归嘴唇微白,正偏头看过来。
影十愣怔后旋即狂喜,只是还未等他迈步,身侧便有人大步朝床榻走去。”醒,可有不适?“左轻越坐在床沿下意识就要握住刺客手,对上仇雁归清亮视线时才反应过来,倏地停下动作。
他若无其事拍拍被子,回头给影十个眼神,影十会意,退下去给仇雁归煎药。
“属下无碍,这几日劳烦少主。”仇雁归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他不过是介刺客,占着主子床榻不说,这般躺着与主子说话当真是别扭。
实在太不像话。
只是没等他动两下,只手就按在他肩头,叹息道,“刚好些就不老实,躺着别动。”
左轻越转身去药箱里翻出纱布和药草,又回到刺客身边,“既然醒,那便先上药。”
“使不得,属下……”仇雁归神色恍惚,匆匆道,“待会让影十帮忙就好,不急于这时。”
“影十去给你煎药,留下几个暗卫在煲汤,影六有任务在身。”左轻越慢条斯理说着,仿佛他吞云阁缺人似,神色淡漠,“又不是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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