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粗鲁揭开纱布,与方才温和手法截然相反。
刺客垂着头言不发,僵硬着身子默默抑制住因疼痛而瑟缩冲动。
即便左轻越正丝毫不手软摧残他伤口。
半晌,刺客才哑着嗓子开口。
“少主,属下知错。”
左轻越笑吟吟面容僵住,脸上闪过瞬阴沉怒意,又硬生生被压下,他若无其事轻笑,嗓音温和,“你何错之有,别闹。”
“平白浪费少主好意,属下知错。”仇雁归眼睛里没有任何不甘或愤怒情绪,他低眉顺眼认错,面容苍白有些脆弱。
像是无论左轻越多过分,他都不会有丝毫怨言。
他知道主子在生气。
左轻越手上力道松松。
这刺客气人噎人本事倒是绝,让人只觉得像是蓄力击打在棉花上,没劲很。
少主哂笑声,没有再继续动作。
重新帮他处理好伤口,又慢条斯理擦干净手上血污,漫不经心道,“既然知错……”
“那就换身衣裳,过来领罚。”
刺客不明所以,但还是去换身衣裳,途中只听屏风后传来声巨响,仇雁归惊,顾不上整理衣襟,迅速折返。
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面对自己“爱塌”“尸体”,方才还无比牢固软榻碎成几段,显然不是寻常路数。
少主靠在床沿,神情淡定像是什都没发生似。
仇雁归心中叹息,不过他早就做好被刁难准备。
少主不过是脾性古怪些而已,并无大碍,忍忍便也过去。
脾气古怪少主看着他,有些无精打采叹息声,瞧着语气还挺惋惜,“你这软榻与你般不省心。”
仇雁归默默:“……是,请主子责罚。”
左少主盯他会儿,嗤笑,“行。”
“床榻凉,你去先去暖暖。”说着他顿顿,从床头拿出本古籍,“还有这书,继续念给听。”
仇雁归沉静神情裂开,闪过明显错愕,“少主?”
主子不是说领罚吗?
“很晚,赶紧过来。”左轻越不耐皱眉,偏头示意下里边,“暖床不会?”
动作间他墨发垂在胸前,没入松松垮垮寝衣,眉间不耐都显得绝色无双,刺客倏地垂眼,难得露出几分无措,但还是抬步走到床前。
仇雁归欲言又止,左轻越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淡淡开口,“瞧你平日里挺暖和,勉为其难试试看,暂时不嫌弃你。”
“……是。”
刺客僵瞬,但还是顺从膝盖跪上床沿,越过左轻越去里面,规规矩矩半靠在床头。
仇雁归接过少主递来书籍,找到之前念到地方,他正要张口,突然浑身震。
个修长人影自然侧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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