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城不似剑宗这般近,仇雁归可谓是避无可避,几天路程硬是走出几年煎熬。
那蛊虫在手心蠕动滋味过于微妙,刺客全身感官都在疯狂叫嚣着,能稳坐不动全是靠着血阁磨炼。
仇雁归浑身紧绷,生怕这些蛊虫突然不听使唤,趁他不备钻进骨血之中。
整整三日,他都未能窥见其中玄机,对于蛊虫恐惧渐渐麻木。
仇雁归如今只好奇,少主平日里都将它们藏在哪,他伺候少主起居,竟完全瞧不出个名堂来。
刺客兀自思索着。
但不等他深想,四周就嘈杂起来。
仇雁归轻轻揭开点帘子。
人头攒动,整个小镇水泄不通,马车速递都慢下来。
不过也对,明日便是衡城年度花灯节,许多人都慕名而来,瞧个热闹。
能看见这多人,看来衡城将至。
不多时,身侧响动愈发嘈杂热闹,风无意掀开帘幕角,前方牌匾之上便是行云流水“衡城”二字。
各色花灯都已挂上,跑着嬉笑孩童手上都捧着个小花灯。
“少主,到。”仇雁归轻声唤道。
左轻越慢慢睁开眼,随手丢个钱袋子给他,这才应声,“嗯。”
他们随意找处酒楼,掌柜询问几间房时,仇雁归思及少主此前嘱咐,沉吟片刻,“间上房,要热水。”
以主子性格,必然是要沐浴。
左轻越闻言赞赏看他眼,仇雁归没有注意,跟着带路伙计上楼。
左轻越进门就坐下,刺客体贴为他沏茶,招呼着伙计将浴桶搬进来,关上门后又将屏风摆摆好,从包袱里取出少主衣物,这才规规矩矩道,“少主,已经准备妥当。”
左轻越起身,轻轻笑,“还是雁归体贴。”
刺客闻言动作顿,没有应声,只当是主子玩笑话,立在旁静候着,只是少主褪去衣物之际,他还是没忍住悄悄扫眼,可还没来及细看,就瞧见少主劲瘦有力躯体。
刺客惊,赶忙收回视线。
他目光终究不太死心扫过少主褪下衣物上,没有任何异样。
所以,些蛊虫究竟是哪来?
仇雁归百思不得其解,殊不知躺在浴桶中人将他神色尽收眼底,好笑歪歪头。
“很好奇?”或许是舒适缘故,左轻越嗓音带上丝挠人沙哑。
仇雁归瞬间回神,这屋子里统共就两个人,少主必然是在问他,他抿抿唇,试探回应,“……属下没有。”
少主没有立即说话,只听“哗啦”声。
左轻越侧过身子打量他,直到刺客耳尖通红,这才嗤笑声,“糊弄?”
“不就是好奇那些小虫虫哪来?”左轻越毫不委婉戳破刺客小心思,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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