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自己知道,自己握住匕首手根本无法再前进分毫,锋利银线勒住他手腕,传来清晰刺痛。
仇雁归深吸口气,沉声道,“左少主就是这般叙旧?”
左轻越愉悦目光扫过他阴沉脸色,勾唇收回银丝,细小血痕慢慢显现出来,殷红血珠涌出,仇雁归常年生活在暗处,在这之前又直待在血阁,所以肤色近乎惨白,这两种颜色碰撞在起,让他看上去有种异样……
他果然很适合做成傀儡。
左轻越掏出手帕裹住他伤口,手指离开时刻意轻抚下他手腕,语气愧疚很敷衍,“怪,弄疼你。”
绝色面容上露出几分愧色,双多情桃花眼直勾勾看着他,仇雁归面不改色收回手,并不准备跟他绕弯子,“少主有话不妨直说。”
左轻越修长手指顿在半空,而后又若无其事收回,慢慢走回软榻,拿起茶盏呷口。
仇雁归站在原地未动,就在他耐心即将告罄之际,左轻越身体后仰,慢慢靠在软榻上,语气莫测,“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血阁刺客。”
仇雁归瞳孔骤缩,立即出声,“你知道血阁事?”
“也是前不久才得知,节哀。”左轻越看着他脸上不小心露出丝希冀,笑,“但是很遗憾,对你要查事情,概不知。”
仇雁归表情冷却下去,慢慢握紧拳头,就在他失望之际,左轻越又道,“们吞云阁自然不会去管外人闲事,不过……”
“……不过什?”仇雁归没有理会他逗弄姿态,抿着唇问。
左轻越弯弯眉眼,“不过如若你跟,那就不算多管闲事。”
“你觉得呢?”
屋内陷入寂静,刺客身体紧绷瞬,左轻越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盯着他。
半晌,刺客语气有些别扭,低声问,“……你说跟,是哪种跟?”
屋顶传来声细微动静,仇雁归不抬头都知道是某个同行失误,脸色倏地变得难堪涨红。
饶是左轻越都被这句话震愣愣,旋即捧腹大笑,笑刺客脸上热意路烧到耳根,抿着唇身体僵直站在原地,心中有些懊恼。
他怎会问出这种……话?
但很显然左轻越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语气有些暧昧,“原来你还存这样心思,是考虑不周。”
仇雁归拧着眉,有些着急:“不,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就好。”左轻越手指抵住侧脸,眼眸暗沉下来显得有些危险,面上却笑吟吟,“不该有心思最好还是别有,嘛……爱干净,注定只能孤芳自赏。”
这话说嚣张又自恋,可配上那张脸,确叫人说不出反驳话来,仇雁归没打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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