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被闹钟吵醒,温遇河才记起来从今天开始就要隔天去司法所听课,他没睡够,蒙着脸又躺刻钟才起床,然后赶到槐金巷司法所时候差点儿又迟到。
他从出地铁口就路飞奔,突然发现前头远远个身影从另头也在飞奔,竟然是秋焰,他刚从那前头这带唯公共停车场里跑出来,那个停车场车满为患,温遇河猜测他肯定是找停车位找迟到。
然而等他进到司法所大门时候,秋焰已经拿着记事本站在普法教室门口点人,见到温遇河眉头皱:“你怎老是踩着点到?下次不能早点出门吗?就等你个。”
温遇河见他气都还没喘匀,也不戳穿,只笑笑点头说:“好,以后保证早点出门。”
他依旧坐在昨天角落里,看到秋焰点完人后上前面讲台,今天普法课老师竟然是他?
秋焰明显带着丝生疏和紧张,郑思心帮他连上教室投影,他把课件ppt投上去,今天还是主讲对这些听课对象来说最重要《社区矫正法》。
昨天盛淮南只是笼统地提提他们要遵守些重点,让他们回去在app上仔细查看具体条规,这会秋焰问在场有谁昨天回去真认真看?
底下零零星星有几个人举手,秋焰眼神扫到温遇河,他端坐着动也不动,睫毛都不眨,秋焰微微皱皱眉。
正式上课开始,秋焰把这些法案掰开揉碎仔细讲,课件上重点部分都用红底特别标明,看起来清二楚。
温遇河觉得他讲课时候逻辑思维比平时要好,起码讲话不会自相矛盾,他把这个结论归结于是因为此时只是单纯地讲法案,不涉及具体现实情况,温遇河记起秋焰让他别胡乱打工记得备考那些话,更加确定这位社矫官是个书呆子,纸上谈兵才是他强项。
就像他根本不懂社会为何物,却敢言之凿凿地说要帮他回归“社会”。
温遇河在课堂上走神,想起这些不免发笑。
然后就突然被秋焰点名:“温遇河,你来说说什情况下矫正对象会被带上电子定位装置?”
温遇河愣,发现所有人都看向他,张枝从旁边悄悄递过来她笔记本,温遇河垂眼看,秋焰却敲讲桌:“不许看笔记,抬头,这条刚刚才讲过,看看你还记得多少。”
温遇河觉得自己从来没在个“课堂”上这拙舌过,以前念书时候,从来都是别人答不出来问题老师才会指明要他来回答,但此刻,他只觉得这种反差十分好笑。
秋焰皱着眉,似乎想给他个台阶下,说:“做选择题吧,你听好,A,未经批准离开所居住县市;B,拒不按照规定报告自己活动情况,被予以警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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