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太好……”忽然又问:“你怎这瘦,你吃过吗?走们去吃东西。”
温遇河忙说“吃过”,又道歉:“不好意思,今天……喝点儿酒,才这突然地跑过来,应该提前跟您打个招呼。”
季颜却似对这些话浑不在意,仍旧抓着他胳膊,边朝外走边说:“吃过也陪老师再吃点,这晚上都在实验室,晚饭就随便吃个面包,正好你来,有人陪吃饭太好。”
“好,陪您。”
校园外仍旧是温遇河熟悉景象,他还记得哪些餐馆他曾经光顾过,吐槽过,然后季颜带着他到家他从没去过潮汕砂锅粥店。
正是吃夜宵时候,小小粥店里人还不少,两人坐在角落张小方桌,季颜问他吃什口味,温遇河下意识说皮蛋瘦肉粥,季颜笑说:“这保守,那做主给你尝尝他们家招牌吧。”
然后季颜点大锅海鲜粥,碟清炒蔬菜。
他记起以前,读书时候跟季老师关系就很亲近,还做过她半个学期实验室助理,但也从未像今天这样,这近距离地坐在家小馆子里起吃饭。
还在牢里时候他就记着出来后定要来找季颜,他有求于她,但他不确定时至今日季颜是否还会再次帮他,两年前那次季颜帮他,是在完全不知情情况下,而如今,温遇河觉得自己既没脸提现在这件事,也知道季颜能再次帮他可能性十分渺茫。
然而除季颜,他也真没有别人可以信任。
季颜没提那起案子,也没提关于监狱日子,只关切地问他现在住在哪里,生活怎样。
温遇河突然对自己如今境遇十分难堪,这是他在任何人问他现状时候都没有产生过难堪,他自然不能对老师如实相告,只能挑着能讲部分张冠李戴地乱讲通,“住在个朋友父母留下房子那儿,还挺好,现在是假释期,很多正常工作不能干,准备去朋友饭店先干阵过渡过渡。”
季颜认真听着,说:“在朋友那儿住着也不是办法,家里也还有空房,你知道,女儿长期在国外也不回来,平时就个人,你要不介意可以住过来。”
温遇河连连摇头:“不用不用,谢谢老师,真现在都可以应付。”
季颜看着他,过会才说:“有事定要说,别自己憋着,知道吗?”
热腾腾粥和现炒蔬菜端上来,季颜又加个卤味拼盘,温遇河这晚光喝酒,饭其实没吃多少,这会正好有粥可以垫垫,他吃在嘴里,却突然不知怎想到前两天在医院那顿粥,不知道秋焰点海鲜粥跟这会他吃是不是样味道。
温遇河问季颜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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