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我奋斗,做所有事情的动力,如果没有你,将来我得到一切都没有意义。”
过去那么多年相熟相交的回忆涌上来,秋焰终究没能忍心,缓缓说:“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说完这句话,秋焰心中如释重负,这疲累的一场对话耗尽了他的心神,他说不出斩钉截铁的拒绝,就这样吧。
陆辞最后说,“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也不谈了,你也不能再生气了好不好?”
秋焰说,“好。”
然而回去的路上,代驾开着车,他坐在后座,心中涌起的全是对自己的失望。
回到家已经很晚,书房里还亮着灯,秋焰过去,看到父亲还对着电脑在工作。
他坐到书桌对面,秋鸿信垂着头,从架在鼻梁下端的眼镜后抬眼看他:“喝酒了?”
“喝了一点,没多。”
“跟谁啊,新同事吗?”
“没有,跟陆哥,他说祝贺我开始工作。”
秋鸿信点头,好似很放心:“以后检察院是你们上级监督单位,你要好好跟小陆学习。”
“是。”秋焰淡淡应着。
想起今天听到的一连串本市大案,秋焰问父亲:“爸,咱们市一个有名的企业家,叫利江澎,您知道这个人吗?”
秋鸿信的眼神从电脑上移开,稍微犹疑了下:“利江澎?利江集团那个老总?”
“对,听说他儿子曾经被绑架过,后来还引申出一起偷尸毁尸案,您对这起案子有印象吗?”
“记得,”秋鸿信点头:“当时那两起案子的社会影响很坏,市里正在评选全国文明城市,被要求不能公开,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秋焰说:“我现在负责的一个矫正对象,就是当时偷尸案的犯罪人。”
“噢……姓温是不是?我还有印象。”秋鸿信说:“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主判偷尸案的法官就是你陈川叔,现在是刑事二庭的庭长,怎么,你对这个案子有疑问吗?还是想详细了解下?”
秋焰一时犹豫,听见他父亲说:“你要想详细了解这个案子的话,我可以帮你约陈川聊聊,还可以让你们所长打个报告,调当时庭审的卷宗记录看看。”
秋焰最终摇头说:“没有,就刚吃饭时跟陆哥聊了下,他是偷尸案的公诉人。”
秋鸿信这才记起来:“你不说我还忘了,这是小陆调回来后经手的第一个案子,案情不复杂,他处理得也很好。”
“嗯。”秋焰又跟父亲随意聊了几句,回到自己房间。
他觉得没什么必要去调卷宗看,偷尸,解剖尸体,无论什么理由,它都是客观事实,当事人也供认不讳。
深夜的醉意朦朦胧胧地泛上来,秋焰觉得是因为温遇河是自己经手的第一个矫正个案,才对他的过往,现在,都过于上心。
想想刚刚吃饭时那一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