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似对他这晚上频频走神有所不满,碰碰他指尖说:“别聊别人,聊聊咱们自己吧。”
秋焰端起酒杯喝口,眼神下意识看向窗外:“聊什?”
“跟你。”陆辞字句地说:“知道有些心结你还没过去,有些话这辈子对别人都不可能讲,但是希望你知道。”
秋焰现在对他这个态度十分熟悉,也十分不喜欢,即便陆辞看起来掏心掏肺,但秋焰觉得自己已经很难共情。
他似乎猜得到陆辞要说些什,不过是那次拒绝他那些话加深版,他想说能理解,全都理解,但那是你自己事,你没有必要对说。
他已经接受陆辞拒绝他,他们完全可以回到曾经当朋友状态,今晚氛围其实不错,如果陆辞不开这个口就更好。
秋焰以种要开会心情强打起精神,说:“其实也没什大事吧。”
陆辞抬眼看着他,却不说话,过会才说:“有些事情直没跟你说过,当初毕业时候本来是有机会留在市检,那时候很多人都羡慕,说跟老师家关系那好,随便帮在系统内说句话都可以留下来,但没那想过,觉得这些人都很没眼光,认为即使留下来也是因为自身能力,而不是因为跟老师关系。”
“但是后来现实是,只能去到个小县城检察院,然后慢慢步步往上升,到地级市,直到两年前才回到这里,而你知道最可笑是什吗?当初个同学,读书时候各方面都极其平庸,却毕业就留在市检,现在成顶头上司,觉得不平衡,却也知道凭自己无法改变这种不平衡,就像在县里和地市里其实是空消耗那几年,但没有捷径。”
“所以知道你填报司法所时候那生气,方面猜到是因为原因你才这做,另方面,觉得你太不爱惜自己,你在司法所待着,就跟早些年在县里待着样,都是空耗,对你事业起不到什实质性帮助,对个高级法学人才来说也完全是浪费,你能明白说吗?也许会觉得这些话太过功利,但这就是现实,这样话,对别人是不会讲,但你不样,秋焰。”
秋焰诧异像水波样在心里荡开,圈圈往外扩散,他不知道陆辞在县里时候是经受什精神上憋闷和折磨,怎从个信念感十足人变成彻头彻尾功利主义者?
他回想跟陆辞突然断联系那几年,直以为是陆辞是刚工作太忙,无暇顾及,现在看来,也许是他因为到小县城而郁郁不得志,不想与自己联系而已。
直到两年前调回澄江,陆辞才又主动约他出来吃饭,而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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