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哪里有医院,仅有几种药,还个都不认得。
范锡注意到他异常,问他怎。还没得到回答,就因伤口被挤压剧痛而放声惨叫。
“啊——疼死——”
“老实点!要尽量把毒素挤出来。”管声边挤边淋海水,冲洗良久后,才用酒精棉球消毒,又涂上层纯天然芦荟胶。
范锡胀痛难忍,嘶嘶吸气,苦着脸问:“这样就可以?”
“不知道。”管声又仔细研究起那几种药品,密密麻麻专有医学词汇,单词动辄数十个字母,根本分辨不出消炎药。
几分钟后,范锡小腿已经红肿不堪,伤口呈线状排列,道道凸起犹如鞭痕。他痛痒交加,直抿着唇哼哼。好在除此之外,暂无异样。
管声把他抱回山洞,路都在叮嘱千万不能挠伤口。见他嘴角噙着笑,不禁吼道:“记住没有?!你嘻嘻笑什,没跟你开玩笑!被水母蛰是会死人!”
“水母和海蜇,是种东西吧?在想,你为什要把它扔,应该凉拌吃掉才对。”
“想把你凉拌!”见这小子还没发觉情况严峻,管声来火。怀中人先是垂眸不语,接着伸长脖子亲亲他下巴。
倏然间,他火气就消。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
粥粥情况不妙,把老公吓麻爪
不便开车,只可意会。都全垒打,不得多评论点鼓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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