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时兴起,又开始给岛上地点命名。
日常活动沙滩,叫“拂晓海岸”;用来过夜礁石山,叫“瞌睡岭”;睡觉山洞,则是“听海阁”。管声恶意地玩笑,说水潭叫“碧池”得,范锡死活不答应,急得脸红脖子粗。
管声正色道:“那就从们名字各取个字,叫锡声潭。”
“牺牲……好像有点不太吉利。”范锡面露难色,“不如叫管范呢,听着有饱腹感。”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德经》里写。”
他恍然,不禁拍手叫绝,而且很开心自己在前头。如果他们是对cp,那自己就是1喽,嘿嘿嘿。
他们携手朝“瞌睡岭”走去,两道黏在起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帅呆追逐着浪,时而跟在后面,时而又跑在前。聊半天才想起,还没给岛命名呢,二人想法不统,便暂且搁置。
生活,似乎又有趣点。
海面渐渐暗,他们坐在洞口,在潮声中打牌。范锡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明天就过生日,你打算送什呀?对10。”
“对J,”管声丢下两张牌,神秘笑,“留点悬念不好吗?”
“好吧,这个人忒好奇。”范锡弯起眼睛,挪动手上牌,营造出自己有“连对”假象,“唐山人是不是很喜欢说‘忒’?”
“挺好玩吧?”管声叹口气,“平时两年不回老家,也不觉得有多想。离得近,开车也就两小时。现在隔着半个地球,总是思乡,想吃棋子儿烧饼。平常说话都不敢带乡音,不然高冷形象就崩塌。”
“不至于,谁还没有故乡啊。”范锡出掉手里最后张牌,“哈,赢!”
“你看哪个高冷男神、霸道总裁,开口是唐山味儿?”管声把手里剩下牌扔进牌堆,“说吧,想打哪儿?”
范锡眼珠转转,戏谑地说:“不打你,你给表演下,唐山霸总是什样。”
“别闹,你明知道演技差,连最基础霸总都演不好。”管声面露苦恼之色,笑得很尴尬。范锡定要看,甚至微微撒起娇来,他只好说:“好吧,谁叫宠粉呢?事先说好,你不许笑,也不许脱粉。”
范锡郑重点头,接着可爱地抿起唇,已然在笑。
“谁来演下女主……”管声看向帅呆,它伸出舌头微笑。他蹙眉摇头,目光移回范锡身上,把对方拉起来,按在山洞旁石壁。接着双臂撑,当场壁咚。
范锡慌忙低头,却被狠狠捏住下颌,被迫迎视那对黑眸。男人眼底,犹如即将喷发火山,燃烧着炽热深情和欲望,极具压迫感。黑夜将临,而那俊美轮廓似乎在发光。
可是,管声演戏从来都是眼神空洞、神情木然,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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