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真不行,下不手。算,今天工资不要。”范锡用海水清洗改锥,又着手帮管声洗衣服。他蹙眉咧嘴,自己都嫌自己吐得恶心。唉,今天过得太重口。
“这可是肉,多难得。”管声蹲在他身边,脸上堆起假笑,“处理下嘛,听说烤蛇肉很好吃。”
“不想吃,不饿。”范锡用几颗无患子搓出泡沫,淡漠地揉着衣服。
“那是因为,你吃过。”管声假笑慢慢褪去,眉目间片阴翳,“你吃独食,以为没发现吗?”
“你……把呕吐物看得那仔细?”范锡倒也没有心虚,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谁对你吐感兴趣?”管声嘴角撇撇来表示嫌恶,“你在礁石附近烤东西吃,摘水果时可看见。”
范锡淡定地解释:“就这次,几条小鱼而已。太小,不想拿回来,不然你又要挑剔。”
“谁知道这是第几次?”为逼出他愧疚感,让他给蛇剥皮,管声抓住把柄不放,“找到吃,从来都是全带回来,点都不私藏。”
“声哥,你共出过几次力?”范锡语气逐渐咄咄逼人,“你最突出成就,就是捡回两只难吃透顶派大星。”
“别转移话题,现在批判是你吃独食行为,与派大星无关,你态度端正点。”
范锡咬着唇不吭气,回想管声虽然找食不积极,倒也确实没偷吃过。他放缓声调说:“确实考虑不周,不该把小鱼全吃。道歉,行吧。”
管声微昂着头表示满意:“那你去把蛇处理干净,然后烤,就不计较。”
“都道过歉,不需要再做什吧?”范锡微微笑,用小指搔搔鬓角,“声哥,已经不是你保镖和保姆。你要是真想吃,就自己收拾吧。或者,等会儿们可以起去找其他吃。”
看着管声阴沉脸色,他对自己表现很满意。
与他人相处,就像两个气球起挤在盒子里。它们不断地挤压、摩擦,最终都会改变形状,达到平衡,和谐共存。但假如你在另个气球挤过来时,味地撒气、退让,那另个就会不停膨胀。
范锡已经快没气,不能再缩。哪怕另个气球再帅,唱歌再好听也不行。
管声盯他半晌,悠然笑,反击道:“你想干就干,想不干就不干,拿工作当什?破旅馆门缝里小卡片?试岗期还没过,没有工资哦。”
范锡有点急:“说好天万——”
“没说过,那是你自己理解。”管声冷然截断他话,挑衅地弯起嘴角,“个月三十万和天万,是两种概念。假设你应聘年薪千万CEO,只试岗几天,难道人家要给你十几万吗?懂不懂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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