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镜很干脆。
“不怕引火烧身?”
“不怕!”南宫镜双眼明亮,她没有那么多心思,不瞻前顾后,又爽利又明快,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应有的模样。
傅鸠笑了,“好,你明日午后来此听训,我亲自教你。”
闻言南宫镜却是犹豫了一下,“我有师父的,不能拜你为师。”
“就你这样的徒弟我还看不上呢。”傅鸠瞥了一眼桌上的纸,哼笑了一声,“就当是做叔叔的,给侄女的见面礼吧。”
南宫镜回去了。沈无春上前拿起那张纸,落款确实是燕无歇。燕无歇得知了南宫镜被他们带到了浮玉山,来问傅鸠要人。
“你打算怎么办?”沈无春问道:“你不想让南宫镜下山吗?”
“那倒不是,”傅鸠道:“人家正经的峨眉未来掌门,怎么也不能在山上待一辈子。我只留她些许时日。”
沈无春听罢,点了点头,他又看了一会儿傅鸠做琴,过后走进小楼里去了。
傅鸠揉了揉发酸的手,跟着沈无春一道进去。
二楼有一个圆形的窗台,挂着轻薄的帷幔,从这里望出去,刚好将雪山收归眼底。沈无春打开衣柜,一脸莫名的发现里头挂着件裙子。傅鸠从他身后走过去,道:“大约是路上用来换装束的,哑姑不留心给你收进来了吧。”
沈无春没说话,傅鸠给沈无春置办的几件衣裙,都是好料子,妆花云锦华丽无比,与沈无春一贯素净的装扮相去甚远。
傅鸠在沈无春身后站着,“当日你身着衣裙,身段气质俱是一等一的,只是画了张平淡的脸,不免有些可惜了。”
沈无春看了傅鸠一样,觉得傅鸠莫名其妙的。
傅鸠站在沈无春身后,将那衣裙拿出去,在沈无春身上比了比,轻声道:“不若你在穿一次叫我看看吧。”
“不要。”沈无春拒绝的干脆。
傅鸠低下头将沈无春的耳朵抿进嘴里,含糊道:“好师父,你叫我看看吧。我当日都不清醒,如今想来要可惜死了。”
沈无春歪着头,被他的吐息弄得指尖发麻,“傅鸠······”
傅鸠依旧轻声哄着,手上却开始解了沈无春的衣带,为他换上层层叠叠的衣裙。
沈无春被摁在镜子前,傅鸠正为他描眉,长眉入鬓,淡化了沈无春的清冷,添了三分妩媚。沈无春抬眼看向傅鸠,眼中还是澄净的样子。傅鸠眸色微深,拇指揉了揉沈无春的唇,意味不明道:“真是可惜没有口脂。”
他手下没有轻重,弄得沈无春有些疼,嘴唇因此显出血色,艳艳的,招人眼。
“真好看。”傅鸠为沈无春穿上这身衣裙,这会儿又想替他脱下来了。
沈无春被傅鸠推推搡搡的推进床里,“傅鸠,”沈无春叫他,声调微微拉长,像是生气,又像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