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策仿佛大梦初醒,才发现自己做些什,他双手微颤,艰难对上沈无春双眼。
沈无春眼眸中只剩下冰冷,丝毫不见往日温情。
“出去。”沈无春道。
沈长策连多看眼勇气都没有,拎着剑狼狈离开屋子。
沈长策离开,房间里安静下来,窗外大雨倾盆,雨水夹杂着泥土潮湿气息涌进屋子里,有些不堪。
沈无春转过身,对上傅鸠黑沉沉双眼睛。
“你···还好吗?”沈无春问道。
傅鸠似笑非笑,“好得很。”
“那就好。”沈无春垂着眼眸,明明他才是站着那个,看去却低眉顺眼,显得有些不安。
“你在担心什?”傅鸠笑问:“担心他杀,还是担心杀他?”
傅鸠即便在练功之时,想要杀沈长策也易如反掌。
“不是这个意思。”沈无春嘴角蠕动,他伸出手想去碰傅鸠,却被傅鸠内力震出几丈远。
傅鸠冷冷看着他,“这是你第二次为他阻止。”
“他毕竟是燕无歇儿子···还是新任武林盟主···”沈无春断断续续说,但其实他这些都是假话,之所以不能杀沈长策,是因为沈无春想让他活着。
傅鸠冷眼看着沈无春磕磕绊绊解释,沈无春忽然想起说谎也是傅鸠大忌,说半话戛然而止,尴尬难捱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原来傅鸠直没有消气呀,沈无春后知后觉。
窗外大雨倾盆,雨滴“啪嗒啪嗒”声音无所不在,沈无春与傅鸠像是被雨声隔开,沉默而遥远。
“不止次想过要杀你。”傅鸠声音忽然平静下来,他看着沈无春微微有些惊讶脸,道:“还想过废你武功,将你关起来。”
沈无春犹豫看着傅鸠,“你······”
“或者同楚棠样,”傅鸠眼珠子黑可怕,“你有没有想过楚棠为什给你下芙蓉面,那可真是个好东西。当时你多乖啊,偎在怀里,让你做什你就做什。”
沈无春后背发凉,看着傅鸠眼神有些微妙变化。
傅鸠看他眼便笑,“你害怕?”
沈无春没说话,傅鸠笑道:“其实同楚棠没什分别,他那些心思都有,也很认真考虑过。”
“傅鸠,是错,你别说那些话。”沈无春声音软和下来,透着些无措。
傅鸠眉眼讥诮,“你没有错,你做错什吗?”
沈无春抿抿嘴。
“最开始那几年,做梦都想让你喜欢。你只要说句爱,命你都可以拿去。”傅鸠望着窗外大雨倾盆,眉眼间是令人不安平静,“后来用命做赌注,也没换来你句挽留。在梦赦窟时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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