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鸠又躺回去,看悬在天上月亮,这月亮就和沈无春样,看着近在咫尺,其实遥不可及。
沈无春回头看傅鸠,“你不开心吗?”
傅鸠懒散应声,沈无春不是很有诚意哄道:“别不开心。”
傅鸠看会儿月亮,又看沈无春,“那亲个。”
沈无春就俯下身去,亲亲傅鸠嘴唇。不等他起身,傅鸠下子拽住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沈无春去看傅鸠,傅鸠眼里蒙上层淡淡情雾,他舔舔沈无春耳垂,在他耳边说什。
沈无春皱起眉,道:“不要,太硌得慌。”
傅鸠不老实蹭来蹭去,很不高兴样子,“好师父,又不劳你动作,怎这娇气,躺着也嫌硌得慌。”
沈无春过后又说什,但是听不分明。
那轮明月挂在两个人头顶,与如今沈无春眼中月亮,何其相似。
沈无春敛下心神,跟在金夺燕身后,往梦赦窟方向去。
不多时,两人便到那块空地。这里原来是间寺庙,后来荒废下来,被燕无歇改成梦赦窟。方圆几里,除几间半坍塌房屋,就只有棵大槐树和口枯井。
金夺燕蒙上沈无春眼睛,带着他同跳进井里。不知道过多久,两个人停下来,沈无春将蒙眼布摘下。
入目是道长长石桥,石桥两边是幽暗潭水,过石桥,便是傅鸠所在石洞。
沈无春踏上石桥,他身白衣,走到漆黑石桥上。前后都黑黝黝,只有他,仿佛混沌之中抹光。金夺燕只看他眼,就觉得手脚酥麻,立时不敢看。
沈无春走过石桥,走到石洞前。他往里看去,石洞很大,石壁上镶嵌许多盏灯,整个石洞十分明亮。靠近墙边侧,是张宽大石床,上头铺着柔软雪白皮草,上回沈无春来时候已经体验过。
旁有口泉眼,咕噜咕噜冒着清水,散发着寒气。几张大架子立在旁,上头有美酒熏肉果脯。而另边,则是慢慢整面墙藏书。大约是顾忌傅鸠,那些书里大多是些诗文游记,没有本武学秘籍。
这里点都不像个囚牢。沈无春想,看向傅鸠与燕无歇结拜为兄弟还是有点作用。
傅鸠站在书案后面,只手挽袖,只手执笔。宽大绣满墨色牡丹长袍罩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消瘦轮廓。他看起来可真像个如玉公子,在临湖小楼里,倚风描画,姿仪英秀。
沈无春倚着石墙,这样个人,哪怕他笔下正画着月下楼顶交颈缠绵春宫画,也是赏心悦目。
傅鸠放下笔,将画吹干,折起来放进旁个箱子里。那箱子里,里头有半箱子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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