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蛛丝马迹。”
线人坐在叶封华对面,将份文件递给叶封华,叶封华拿起文件,拆开看,上面人他根本不认识,“这人是谁?”
“此人四年前退休,耽误时间就是因为他离职,不然早就查到他,他是当年叶双警官上司,但出事那年,他调任,切都看上去和他没有任何关联,但是问过马警官,那天他们出队紧急支援时,这个人将流程拖将近十分钟。”
叶封华垂下眼眸,十分钟……也许没有那十分钟,叶双就不会失血过多而亡。
十分钟,耽误叶双辈子。
叶封华看着这份详细至极文件,视线落在“现状”栏上:退休后就职于张家集团安保顾问职,年薪百万。
而文件上张家集团,并不完全是张寒策,是张家旁支。
却更像是欲盖弥彰。
职位和薪资极度不匹配,是故意放出来饵。
“马警官近来如何?”
叶封华低声问句小马近况,在他印象里,小马还是当初那个在医院里年轻人。
“马警官直想要彻查当年案情,可惜最大嫌疑人林沧笑已死,所有证人都死,留下来只有些匿名证据,根本没有重启案情契机,已经是走入死局。”
叶封华点点头,刚想让线人下去休息,线人又说道:“张寒策直在找您,近日有份您带着面具照片传到国内,是海外网友随手拍,张寒策可能已经知道您具体位置。”
“知道,你先去休息下吧。”
无所谓,反正他是定要回国会会这个“老上司”。
线人退出去之后,叶封华燃起掌中火,烧毁文件,灰烬随风飘向窗外。
死局吗?
无妨,那就毁掉所有棋子,砸棋盘。
他没有和张寒策对弈心思。
叶封华靠在椅背上,冷静地烦躁着,最后站到窗边,吹着冰冷风,手不自觉地从口袋里摸出根烟,背过身,点燃香烟。
从前,他最讨厌烟味,而现在,他抽起烟,感受着尼古丁带来镇定,感受着肺部火烧烟燎疼痛。
不管抽多少次,他都习惯不这种疼。
可其他人说,抽烟怎会疼呢?
叶封华深吸口气,尖牙咬着烟头,使劲地碾。
叶封华打理好海外事务,乘坐私人飞机回国。
时差让他身体难受,但他早已习惯忍耐,他坐在车里,司机将他送到张氏集团附近。
此时是傍晚,叶封华没有戴面具,侧过头看着天边美好夕阳,抬手挡下这刺眼光,直在路边等到天黑。
将个文件发给个人。
叶封华等待着,不到分钟,那人打来电话,“你是谁。”
“到你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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