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疼吗?替你换个药。”
覃清野揉过惺忪睡眼,迷糊点点头,摇晃着拉过凳子,坐在洛溪衍对面。
他把手臂搭在桌子上,眼睛又困乏眯起来。
“抬手。”
“你不是向用剪刀……”
话说到半,覃清野双眼骤然睁大。看清拽住纱布另头人是洛溪衍时,几乎是瞬间被吓醒。
他抢过洛溪衍手中纱布,起身后撤:“不用,不用。刚才忘,丁医生昨天跟说,伤口暂时不能见风,他让今天中午去找他来着。”
番思路不清搪塞后,覃清野灰溜溜钻进浴室,慌张扣上门。
虽然伤口上喷过丁医生给药,能阻碍信息素顺着血液传散。但到底过去夜,药效还在不在也是两说。
要不是因为洛溪衍拆纱布方式和丁知朝不同,这会他恐怕已经因为睡到缺根弦脑子惹出麻烦。
覃清野长吁口气,感慨着刚刚场虚惊。
·
因为早上扯慌,覃清野不得不在中午去找丁知朝换药。
敲过门,覃清野在诊室里转圈,却没找到丁知朝。
他刚想打个电话,手机就从身后被拽出去。
司夜将手机转180°,送回覃清野手中:“别找,阿朝被校方叫走。”
“哦。”覃清野接过手机,道句谢谢就要离开。
他刚迈出步,司夜就轻嗤声:“你很怕?”
覃清野表情严肃转过身。
面对这个直对他态度不善,甚至采用过强硬手段试探过他身份人,他表现确算不上从容。
“就是好心提醒你下,阿朝给你药需要定时喷补。虽然阿衍最近嗅觉阵灵阵不灵,但万让他闻到,你要怎解释?”
覃清野顿时抓到不同寻常信息:“什叫洛溪衍嗅觉阵灵阵不灵?”
司夜嘴角泛上抹莫测笑意:“是,他那种性子,大概是不会和你讲。”
换口气,司夜继续说:“阿衍即将迎来Alpha人生中第个易感期,但因为分化等级过高,身体状态到现在都没平稳下来。
昨天你们起来时候,就替他做过初步检查,发现他最近嗅觉和味都觉出问题。建议过他回家隔离,但他拒绝。知道,他是为你。”
覃清野心咯噔下。
昨天从医务室回来,洛溪衍就直在替自己划重点。难道就是怕他因为易感期被隔离起来,没办法帮补习,直在提前做准备?
覃清野咬咬牙:“现在这种情况,有什好办法吗?”
司夜单挑眉,指尖擦过镜架:“先换药再说。”
见覃清野有些迟疑,司夜反倒自然坐在丁知朝位置上:“你怕什?怕闻到你难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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