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况且他现在也算是无依无靠,你就是让他说,他能和谁说?他就是关心们,关心阿衍罢。”
管家正欲反驳,洛母却扬扬手打断:“他已经够苦。”
说着,她转而看向言不发洛溪衍:“阿衍,别老板着脸对人家,多照顾他点。”
洛溪衍眼角微压:“境遇值得同情,不代表他可以肆意妄为。可以帮你照顾他,但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不能保证会直照做。”
洛母轻泄口气:“虽然妈妈不知道你说‘继续下去’指是什,但妈妈知道你对他成见颇深。不知道是什误会让你从小就不喜欢他,但眼光不会错,小野真是个好孩子。”
“但只相信眼见为实。”
“如果有天证明你眼见为实出错呢?”
“会道歉。”
“阿衍,”洛母顺顺洛溪衍鬓角发丝,“不是所有误会都能在道歉后烟消云散,如果真到那时才发现你偏见伤害别人,那时切会不会就都晚?”
洛溪衍眼眉微动,他将视线移到窗外夜色中,不再对此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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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家门,覃清野就径直冲到沙发前,猛地扑进柔软包裹中。
可他还没躺稳,头顶就蓦地扫过片阴影。
“覃清野!给你打多少电话?你就去学校报个到,野到现在才回来?”
丁知朝质问化作抱枕,横穿整个客厅正中在他额头。
丁知朝是覃清野私人医生。说是医生,但其实被家族边缘化这两年来,都是丁知朝在照顾他,所以也算得上覃清野半个监护人。
覃清野猛地腾起身,打个停止手势:“等等,今天真没出去疯,办正事,性命攸关大事!”
丁知朝将手上还没甩出抱枕松:“两分钟,辩解吧。”
覃清野坐直,倚在沙发靠背上,认真把洛家找到那个司机事讲遍。
丁知朝缓缓走过去,递杯温水递给覃清野,顺便睨视过他脖颈。
上午照片里青紫已然消退,这不禁让丁知朝心生感慨:“到底是年轻,恢复能力就是好,这会印子就消没。”
这话让覃清野困惑万分,他后移两下,好让自己视线能完全笼罩在丁知朝身上:“什恢复能力?你都不问是怎把那道长印消下去吗?”
丁知朝放松靠在沙发上,轻缓闭上眼睛,懒散回复道:“能怎?你又搞不到洛小少爷信息素,肯定是自消解呗。”
“所以说……那紫痕是可以自动消除?”覃清野不可置信道。
“不然你现在为什好?可别和说你吸到洛溪衍信息素。今天去上班新医院正好是洛溪衍就诊那家。可听说,这家伙年纪不大,性情倒是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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