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没错。
可以笑。
可以每天不板着张脸。
可以将所有不重要事情都抛之脑后。
可以做切想做事,只要这件事切实际。
至于什是不切实际?以前没讲,现在来举个例子。
要时间倒流,不可能。
要地球停止公转,不可能。
要摘掉外婆故事里小王子那朵玫瑰,不可能。
要切合乎常理,不可能。
要你只注视。
不可能。
至于切实际事情,你想听,也可以说几件。
比如挥霍过剩精力,执迷于寻找刺激,这你知道。
比如渴望末日和切事由终结,整天虚无度日,你也知道。
比如不是同性恋,你很清楚。
还比如对你看法。
这你不知道。你以为你知道,但你不知道。
再比如们出去厮混,视线在昏暗灯光和迷醉酒杯中穿行,在天窗外呼啸风和拉成线霓虹灯中穿行,掌下抚过各色幼嫩皮肤,视线却在你身上停留。视线整晚在你身上停留,闭上眼都在你身上停留,这你不知道。
在意识到这段感情之前,对同性恋有偏见;在意识到这段感情之后,末日才真正来临,而后又迎来空前高亢重振,令在数个夜晚无法安稳入睡。精神在震颤,渴望更深度更逼近性命交流,恨不得你将心刨出来审视。想让你知道,这世界切都是虚假、懦弱、无希望、可憎,而这里流血还是热,是属于你。
不是同性恋。们曾聊起过相关话题,你表现得比包容。你包容得很理性,很冷静,很不带感情。
“可以理解,生物界总有这种状况发生。只要不发生在身上就好,你管别人怎过。”你是这对说。
但没事,想。你对感情向不上心,你更换女友速度比还快。打电话找你,你接起来就会第时间过来。为此你分过几次手,你看上去丝毫不在意。有时你放下手机看着,笑着耸肩,很散又漫不经心。你单手拉过肩膀,熟稔又自如地搭着,边走,边说那些陈腔滥调,“没事,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可以残疾,但不能裸奔,对不对?”
你这样说着,如那年在新西兰酒馆,三杯酒如此之烈,几乎灼伤。
那是二十岁,新西兰第三个夜晚,家小酒馆。趁酒意,问你,徐皓,你觉得重要吗?
其实这话问得很可笑,但你没有介意。你酒量不行,酒品还可。你斜倚在座位上,在昏暗烛光中看着,沉静得很反常,专注得很反常。很久之后你对说,闫泽,你很重要。
你会这样说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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