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棍在上等地毯上落不下任何声音。
邵老在会客书房坐着,身后站着不下二十个人,皆面容严肃,低垂着视线。邵老极瘦,银发丝不苟向后梳去,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条细绒毛毯,单手夹着雪茄,视线落在雪茄旁侧。
徐皓拄着拐步步向前走,他西装笔挺,身段修直,气宇轩昂,又走得很慢。他身后也跟着不下二十个人,安德烈不着急,插着兜跟在徐皓旁边走,看上去轻松得像是进自己家门,后面人也同样,他们西装革履,五大三粗,神态不羁,像逛展览样跟在后面左右打量,有人甚至挑衅地吹声口哨。
就在这两种气质截然不同人马对峙中,徐皓挪到邵老对面那个椅子上,以极慢动作坐下来,然后把拐杖放置到旁。
徐皓向后仰,靠到椅背上,松口气,随后双手从容在桌面上交握,然后对邵老说,“邵老先生,幸会幸会。客套话不多说。您要是不介意,就叫人都撤吧。有些话,咱们还是私聊合适。”
邵老夹着雪茄抽口,看着徐皓,没出声。徐皓微笑着看他,又道,“您别看现在收拾像那回事,其实现在让再站起来都费劲。不说现在是在您地盘上,就是在别什地儿,就现在这身体状况,咱俩真打架都不定谁打得过谁。们简单聊个天,又能对您造成什困扰?”
邵老落下雪茄,没说话,抬抬手,他后面人就开始往外走。
安德烈站在徐皓旁边,对徐皓说,“那们在外面等你,但说真,你俩就这干唠,能行吗?”
徐皓语气挺随意,“放心吧,不是还跟你要个后手吗?”
安德烈被噎下,说,“说真,你不要还好,你这要,真不知道待会发生什事情,们全出去,这彻底变成人家地盘,也不知道暗地里躲着什东西,你可千万别冲动。”
徐皓说,“行,有数,你放心吧。安德烈,这次谢。”
安德烈轻轻捶徐皓肩膀下,“嗨,说这些干嘛。那们出去。”
安德烈说着,带走最后拨人。当整个偌大又古朴书房仅剩下桌前两个人时,邵老点点手中雪茄,用捎带些口音中文问徐皓,“徐先生,你是为什来这?”
徐皓又挂上那种微笑神态,颇为绅士,对邵老道,“邵老先生,算来这才是咱们第二次见面。彼此之间算不得太熟悉,但该解都解些。知道您为人,也知道您,很不赞成同性恋。”
邵老夹着雪茄手指在桌上顿,大概没想到徐皓能这开门见山,徐皓话也顿顿,继续道,“原本呢,来见您之前,想很多话要对您说,想跟你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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