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被打风险,也要大肆调侃闫泽有今天。然后再苦口婆心地教育闫泽,你看,又不是小孩,这都敢信,辆跑车而已,你傻不傻?
场Party,两人都喝酒,回家路上有司机在前面开车。直到家,闫泽脸上都挂着浅淡笑,看上去有些春风得意。徐皓发现其中蹊跷,含着醉意问他,“什好事,这高兴?”
闫泽进门,把扯开脖子上领带,又随手揉乱自己发型,好像终于解放似,然后就着旁边水台洗个手。
徐皓也把外套丢在沙发上,他喝醉就会容易钻牛角,原地站会,又问闫泽,“你还没告诉,你在高兴什?”
闫泽擦完手转身,把捞住徐皓腰身摔进沙发中,西装随着动作幅度泛起大量褶皱,可他浑然不在意。两个大男人在沙发中挤作团,闫泽略带醉意地看着徐皓,说,“你张嘴,啊。”闫泽发出个指导小朋友张大嘴声音。
徐皓不明所以,整个人被闫泽压着,还是张开嘴。
闫泽伸手,小心翼翼地用左手食指摸摸徐皓虎牙牙尖,触感很奇特,锐角弧度跟看上去样可爱。闫泽扬起眉毛,神情十分嚣张,“。”
然后又摸摸另边,有细微不同,但样好玩,闫泽对着那颗虎牙小声地说,“你也是。”
徐皓往后仰,对着天花板说,“靠,你洗手就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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