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真不想知道和那个安德烈说什吗?”
徐皓最近才发现闫泽人前人后有些不样,主要表现在于人前他话比较少,人后他话明显多起来。再就是神态也不样,当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候,闫泽会表现得更轻松,也更明朗些。
徐皓想下,对闫泽说,“如果是关于你事情,就告诉。如果是关于安德烈事情,那就不必说。如果安德烈想要知道,他会亲口告诉。”
闫泽用左手缓慢地丈量着徐皓被衣服包裹着背脊线,他状若无意地盯着徐皓下唇,语气仍旧平常,“看来你很信任他?”
徐皓说,“当然,不信任他怎可能跟他起做事。”说到这里,徐皓顿下。此时闫泽手已经摸到个不该摸地方。徐皓压住闫泽乱摸左手,两个人挤到冰箱旁边个角落。即使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徐皓还是咳嗽下,压低声音对闫泽说,“现在是下午三点,等下们还约安德烈和马修起去海滩,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闫泽鼻息蹭在徐皓脸上,听得出来是在笑。随后闫泽用左手反握住徐皓手,然后拉着徐皓手摸向自己下面。闫泽对徐皓说,“放鸽子喽。好多天,你睇都咁啦,还点去海边嘛?”
徐皓被闫泽这大言不惭态度弄笑,摸摸鼻子,也不知道为什笑。明明房间这大,两个人却脸贴着脸挤在角落里,这感觉非常傻。两个人又在墙角磨会,闫泽用头拱着徐皓肩膀,不想放徐皓走,左手被牵制住就用右手在徐皓身上乱摸,直到徐皓也有反应。徐皓头抵着墙撇开脸,看着窗外波光粼粼海边和晴天,感觉今天下午是出不去房门。徐皓对闫泽说,“你光天化日耍流氓哦?”
闫泽语气非常直接,“系啊,耍流氓,大唔你喊人,冇喺惊嘅。”
徐皓又笑,他手臂收在闫泽身体两侧,拥抱住闫泽肋骨,“大哥,你几岁?”
闫泽看眼徐皓,又去拿头蹭他,答非所问,“没讲过吧?你笑起来真好看。”然后又说,“你想几岁几岁喽?反正会陪你到百岁。真不知道你百岁长什样子。可能你牙齿都掉光,笑起来漏风。”
徐皓说,“你这有信心们能活到百岁啊?”
闫泽说,“就是希望喽。以前觉得人这辈子真傻,地球在宇宙中就是个沙子,人类文明更是连沙子都算不上。不过现在希望能看到你老得牙齿都掉光那天,希望看见你直至生命最后刻也没有痛苦。即使这对于人类文明,对于整个宇宙可能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对于,对于个人是有意义。虽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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