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下,又用酒精擦擦,塞自己嘴里,然后回屋把睡衣换上。
再出来时,厨房热水已经做上。徐皓嘴里叼着温度计,见闫泽不知什时候从冰箱翻出来些水果,此时,他正在试图给颗柠檬切片。
因不太熟练,闫泽身体前倾,手上拿菜刀下切动作很慢,那态度谨慎得就跟在做什化学实验似。徐皓看他那架势有点想笑,突然间来这下,还有点感动。于是走过去说,“行,切什柠檬啊,吃柠檬退烧吗?”
闫泽皱着眉头,表情很严肃,手下动作丝毫不放松,“退烧不得多喝水啊,喝水不得喝点带滋味吗。”
嗨,闫大少爷什时候干过这种活。徐皓看他那切法触目惊心,真怕他切着手,“你行不行啊……”
闫泽直起腰来,用没拿刀那只手推徐皓把,“这有什行不行,太简单,你床上躺着去吧。”
徐皓嘴角抽,太简单你切个柠檬跟切手榴弹似。
把嘴里温度计拿出来,对着灯比划半天,才看清楚手里温度计是39度2。
徐皓有点吃惊,他本来只是觉得身上有点疼,头又昏又沉,但精神头还可以,完全没想到自己烧成这样。
但他不知道是现在他反应力明显比平时慢大半拍。
徐皓半睁着眼又开始往卧室方向挪动,然后头栽倒在床上,侧着身子不动。
嘴里还叼着温度计。
没过多久,徐皓感觉有人把他翻过来,嘴里温度计也被抽走。
然后身体挪动,有被子盖在身上。
只温热又干燥手掌贴上额头。
徐皓恍恍惚惚间总觉得他妈来。小时候徐皓发烧,他妈总会这试他额头温度,然后他奶奶会给他做鸡蛋醋汤。
徐皓昏头昏脑地抓住那只正欲抽走手,明显感觉到那只手僵住。
徐皓半睁着眼看那团光晕,“……妈,鸡蛋醋汤呢。”
那只手显然更僵。
过不多时,周围来好几个人。有人扒徐皓眼皮,然后给他手臂上扎针。
隐隐约约听见个男人在客厅里问别人,“鸡蛋醋汤你会做?”
片刻后,那个男人又说,“你做你,不用管,就看看怎做。”
徐皓陷入深沉梦。
半夜,半梦半醒间,徐皓翻个身,正面躺过来,感觉身上出很多汗,烧应该退差不多。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丝光线割破卧室黑暗角。
有个人走进来。
发烧刚退身上很疲惫,再加上此时应该是凌晨,徐皓不知道这人想干什,就没睁眼。
闫泽走进来,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他没叫醒徐皓,而是在徐皓靠近床边地板上自己坐下来。
于昏暗中,闫泽看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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