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睡醒也没有力气。唯残留点意识就用来确认庄辰栩还在自己身边,用脑袋超前碰碰他,安心,再接着昏睡。
柏言不知道庄辰栩是什时候解开绳子,又是怎讨来吃和水,他小口嚼着面包,庄辰栩小心地捧着他胳膊揉揉,柏言往回缩下,小声说疼。庄辰栩就没再动他,坐回他身边说,“们得逃出去,否则他们讨到钱,也不定会放们走。”
柏言点点头,觉得庄辰栩说什都是对,饿太久胃下被东西填满,很快开始翻江倒海,他难受地低头,全呕出来。
呕到满嘴苦臭,虚弱得连抬头力气都没有。只手摸上他额头,柏言听到庄辰栩说,“你发烧。”
躺在硬邦邦水泥地上,庄辰栩脱衣服,用矿泉水淋布料来给他降温。
柏言受他照顾,边难受边觉得自己很没用,自己遭到这种事就算,把庄辰栩也害。他很后悔,自己要是不要那块巧克力就好。
他往口袋里摸摸,巧克力已经被捂软,他把巧克力递给庄辰栩,带着哭腔说,“木头,好像快不行,这个给你,你要安全出去,帮去跟爷爷说,让他替报仇。”
庄辰栩嘴唇抖抖,这两天监禁让他也很疲惫,全靠股毅力撑着,他有些生气柏言这样没戒备心。伸手接过巧克力,“你不是不爱吃糖吗,为什连这个也要?”
柏言摇摇头,虚弱地说,“这是给你。别人有,也要给你。”
庄辰栩握紧手。
出事那天,他们小学班级里演出排故事,个英雄救美童话故事,故事结局是野兽被王子杀死,公主与王子快乐地生活在起。
抽签分配角色,柏言抽到野兽,王子是庄辰栩,公主是另个小姑娘。
柏言怎都不乐意,他说庄辰栩是自己新娘,不可以跟别人亲嘴。
他们小时候在柏言表姐胁迫下玩家家酒游戏,庄辰栩长又白又嫩,眼睫又密又长,漂亮像个小姑娘,就被抓来做新娘,柏言被摁着头演新郎,表姐则要做棒打鸳鸯当家主母,别问为什,问就是好玩。
他们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手拉着手说要生世,已经结婚,再跟别人亲嘴就是出轨,要被浸猪笼。
柏言不肯配合排练,还抓着庄辰栩手,梗着脖子据理力争,也不让他演,老师问庄辰栩意思。
庄辰栩乖巧懂事地对老师说,“陈老师,那也不演,让别同学演吧。”说完就拉着柏言手走下舞台。
于是全班同学在台上排练,只有他们两个在剧场角落罚站。排练结束,老师给每人发块巧克力,只有他们两个没有。
全员解散后,柏言突然甩开庄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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