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时玉开车上班,刻意避开门诊大楼,也没循例去病房做巡视。
他到办公室后,就关上门,为上午手术做准备。手术直持续到下午四点方结束,穿着厚重铅衣站立十几个小时,他下手术台后就立刻用热水冲泡双手,缓解肌肉僵麻。
虽然中途有些麻烦,所幸手术最后是成功。
经过楼上过道,就能听到门诊收费处传来争执,已临近医院关门时分,大厅仍然是人潮涌动。
“钱钱钱,你们就知道钱,你们医院是掉到钱眼里去吗?交这多钱,患者情况却越来越严重,钱砸进去,你们能把人健健康康地还给们吗?你们要是能治好,交多少钱都无所谓。是做生意,分钱分货,钱交进去,人死钱你们给退吗?不给退?你们凭什不给退!”
旁护士听不下去,“徐医生已经给你们申请拖延两个月账单,为适时处理患者情况,他都连续两个礼拜没回过家!”
“他不回家关们什事?他不是医生吗,这不是他工作,要拿工资吗?这是他分内事!再说,他治疗到现在人醒过来吗?这多钱扔进去点效果都没有,不是他是个庸医,就是他故意拖着想要多赚些钱。”
男人愤愤然,“现在医生见钱眼开,不管好不好,什药贵就用什。个礼拜就是几万块!这是们普通老百姓负担起吗?”说着又要去拉经过病患控诉,只是路过人都飞快地向看疯子似远离他,那人受不到支持,反而恼羞成怒,情绪更加激动,“要曝光你们这家黑心医院,你们这里都是些什医生?有没有医德!就知道钱,点基本人道关怀都没有,要找媒体和记者来揭露你们!”
谢时玉在楼上旁观会儿,家属情绪激动,几乎要向护士动粗,医院保安和周围医生、路人起介入,把那人拉开。护士满眼泪花,转身哭得肩膀抽动。
而原先与患者交涉医生也面孔铁青,难掩愤怒。
看着这幕,谢时玉咬紧牙关,站在过道处时间竟迈不开脚步。
“怎,不回去站在这里做什?”个声音从旁传过来。
谢时玉转过头,看到梁培宽双手插在医生袍口袋内正看着他。他立刻挺直背,习惯喊道,“主任。”
梁培宽视线越过他肩膀,看看楼下,“下面又起争执?”
“嗯,”谢时玉唇线绷直,心中仍不平,“徐医生受委屈。”
梁培宽收回视线,“那你委屈吗?”
谢时玉愣,“?”
“们为病人着想,全力救治,家属也有自己为难和身不由己。”梁培宽伸手在他肩膀上按,“你进医院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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