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挡山风,自己后背靠就贴近他怀里,身体是热烘烘温暖,种亲密姿势,也就不冷,从胸腔到四肢都暖和,暖到酥麻。
他眯点眼睛,空出只手偷偷按在心脏位置,跳真快。
“你怎知道这多?”
韩珉回答,“因为以前老看星星。”
“你要不是专业研究过这块,那就肯定不是城里孩子,”谢时玉侧点头,正瞧着韩珉眼睛,又次发现那眼睛很深,形状也很好,陷在眉骨阴影里,像是茂密林木间藏着片黑色深潭,又是森冷,又是澄净,又是望无底,又是深不可测。但看久,总能看出许多波光潋滟,“城里孩子发现不这些。”
“也许是临时去百度呢,就为跟你说会话。”韩珉却突然开起玩笑,气氛总被他惹得暧昧不清。
谢时玉眼皮跳,还是顺着他话回,“那会很高兴。”
“这值得高兴吗?”
谢时玉甚至不想眨眼,韩珉眼睛快把他吸进去。躲他避他,不是不动心,而是面对危险时自保本能,理智击鼓鸣锣再三敲打,可还是没法由始至终地冷酷到底,就是不由自主地想笑,想跟他说话。
谢时玉轻轻说,“因为你认真,这会让显得很特别。从前没人让你这用心过。费心费力地去查去记,就为跟人说会话,多深心意,如果有人愿意为这做,定很珍惜。”
韩珉顿下,揽着他肩膀手用力下去,几乎抓到他骨头,力道用大,声音倒很轻,“你觉得不认真?”
谢时玉睁大眼看着他,几乎以为他要吻上来。但是没有,韩珉只是贴贴他头发。
“你很聪明,什都能猜到,”韩珉说,“是山里长大,到上学年龄才被接来城里,以前喜欢看但是不知道那些星星来历,只能记在脑海里。后来知道那些星星是什,可惜就看不到,光太亮,雾太厚,星星就藏起来,不让你看到。它们很小气,只有它们愿意你才能看到。”
“小时候很穷,没有玩东西,家里又有做不完活,山区里住着都是老人,同龄小孩很少,没有什玩伴,赶牛上山吃草时,躺在牛背上偷懒,睁开眼就是星星,觉得还好有它们在陪着,不会走,所以没那孤独。”
边说话,边向前。
不知不觉,谢时玉和韩珉两人已经走到观景台栏杆处,脚下虚空,头顶星辰。
“后来等长大,再抬头看天,在晴朗夜晚,星罗棋布,天空也像棋盘般纵横交错,好像困囿着人生小小方格,挣不开逃不掉,很多东西都和小时候不样。”
谢时玉朝下看去,他们站得太高,几乎有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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