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得快窒息,然后也压着声音跟他说,“是这没大局人嘛?你放心,时玉要是没看上话,再去追,中途绝对不捣乱,真心实意祝他们顺利打上炮。”
柏言扑哧声笑起来,骂他声,“粗俗。”
他两人闹成这样,早把谢时玉给弄醒。感觉身边沉,知道有人坐下,他莫名其妙地紧张下,就错过抬头最好时机。
柏言几个人招呼韩珉喝酒,给他挨个介绍人。
点到谢时玉时候,柏言推推他,没推动,狐疑地嘀咕,“靠,不会真睡过去吧?这睡可真是时候。”
“那让他睡吧,陪你们喝点儿。”声音低低,透着点笑还模糊地有点愉悦。
谢时玉正琢磨着怎能自然地假装刚醒,而不显得他刚刚是在紧张装睡,就听到把熟悉声音。
确是韩珉,柏言是真有办法。
谢时玉也说不上心里是什滋味,就感觉怪怪,还有点酸,怎谁勾,这人就咬饵呢?这他妈也太花吧。
说是这说,柏言并不打算放过他。
谢时玉就感觉腰间软肉痒,整个人下绷不住就坐起来,边往后躲边笑,“柏言你他妈有病吧。”
“就知道你没真醉。”柏言得意洋洋。
谢时玉怕痒,躲得夸张,忘记旁边还有人,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快扑韩珉怀里去,屁股就挨人腿上。
韩珉竟然也不动。
这样靠,谢时玉闻到股熟悉味道,不是之前闻到韩珉身上那种橙花香,是自己习惯抽中式卷烟,阵撩人又刺激烟草味。他看桌,就发现扔那儿烟已经没,柏言口袋里露出半盒。谢时玉心跳跳,韩珉身上是自己味道。他想,柏言是真会搞事儿,这人居然是个直男,谁他妈能信?
“不好意思。”谢时玉低着头道歉,站起来准备挪开,结果起太猛脚软,又跌回去,他慌乱地找个支撑物,手就撑在人大腿根。
韩珉伸手扶把他腰,两只手合拢,都快扣上,对着耳廓吐气,“小心。”
柏言看着,很流氓地吹声口哨。
谢时玉脸已经烧起来,烫降不下温,他平常也没那容易害羞,实在是今天心里虚,又喝多酒,就容易胡思乱想。比如韩珉大腿肌肉挺有力量,手撑着硬邦邦,摸就知道是练过,脱衣服线条也肯定好看。
也不会说话,他重新站起来,坐到旁边去,沙发位子小,他就算有心想离远点,也就隔条缝,当然他也没那怂,不至于这样就躲着。
其他人没再起哄,有些事还是要自然发展,说太多反而尴尬,不好往下走。
他们开始玩骰子拼酒,有意不带他两。
气氛有点尴尬,谢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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