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都处很好。他与尚意诚并无仇怨。”
应飞英是端献提拔上来人,却已经在设局离间姜善和端献。果然,不管是年轻臣子还是年老臣子,只要是臣子,本身就属于文官集团,天然就同君权相抗衡。
姜善闭闭眼,“去请这位应大人,要见见他。”
“是。”三秋领命下去。
不多时,三秋带着人回来。应飞英穿着身道袍,拎着个布帆,上书大字,阴阳五行,周易八卦,看相解字,不灵不要钱。
姜善皱起眉,上下打量这位应大人。他确实是个很年轻人,双眼睛带着笑意,像只时时刻刻预谋算计人狐狸。
“下官见过姜厂公。”
“应大人,”姜善问道:“您这是?”
应飞英抖抖衣衫,道:“囊中羞涩,想个法子混口饭吃。”
“这样啊,”姜善看着布帆上写字,还颇有些风骨,“大人会看相,不妨也给看看?”
“好说好说,”应飞英道:“请。”
姜善伸出手,应飞英拿出块帕子,隔着帕子才去触摸姜善手。
姜善目光下子冷下来。
“姜厂公位同中宫,下官不敢不谨慎啊。”应飞英对着姜善手看来看去,摇头晃脑阵道:“大人半生孤苦半生零落,实在不是什好命数。”
姜善不说话,只看着应飞英能说什。
“不过好在尚有可解之机。”应飞英指指姜善手腕,那里有道不显眼细疤,是被碎镯子划出来伤口。
“这道正解厂公命数,自此之后厂公再无禁锢,可位极人臣,可做位忠臣良相,千古留名。”
姜善看着那道疤痕,若是他就此和端献闹翻,从此退回君臣距离,或许真如应飞英所说般。
“看来,你知道不少。”
应飞英眯着眼睛笑,姜善收回手,“那你知不知道,泄露天机人会死得很惨。”
应飞英揣着手笑,“非也非也。”
“哦?”姜善道:“难不成你算出你死不吗?”
“下官是算出姜厂公是位君子。”应飞英问道:“敢问姜厂公,下官可犯什律法?”
“你私窥宫闱,是死罪。”
“有证据吗?”应飞英道:“不然,下官可要向陛下告状,厂公为尚意诚事费心太过,不惜冤枉下官。”
冤不冤枉不重要,重要是为尚意诚。姜善心想,这个应飞英,拿捏人心本事真是不得。
“你目是什?”姜善问道:“仅仅是为离间与陛下吗?”
应飞英揣着手想想,“下官入朝时间尚浅,这段时间以来,也看不少。私以为,朝臣与陛下,不该是你死活关系。不能忠于君王臣子,和不信任臣下君王,都是不合格。这样朝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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