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津行止震惊地对上殷染眼眸。
殷染居高临下,眼里尽是冷漠和疏离,与他们初相识时所差无几。
殷染唇线绷直,用最平淡声线开口说着最剜人心话:“从来没放弃过找回去方法,那时候答应你留下,只是自以为再也回不去罢。毕竟你这个人还挺傻,只要给你点甜头,你就能把整副心肝掏出来任人糟践。
“原本想着回不去,陪你玩个几十年也无所谓,但既然现在已经找到回去办法,们之间就自然没有继续必要。”
津行止单手搭在殷染膝盖上,力道压得很重:“你意思是,你从来没对动过心,不过是陪玩玩?”
“动心?”殷染勾起唇角,“本来就不是人,要动心,不是在难为吗?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你好好想想,你年纪还没有零头大,你真以为会想和你长相厮守吗?骗你罢。”
“骗?”津行止眼神暗下去几分,“那你做多余事可太多。”
津行止话语带着几分浅浅嘲讽,毫不留情地戳进殷染行为漏洞间。
但殷染却似乎没跳入津行止逻辑圈,转而淡漠道:“提前和你说出真相,也算仁至义尽,至于你相信与否,那就是你事。”
津行止倒吸口气,觉得有些可笑:“那好,你告诉,你回去方式是什?”
殷染明显顿下,连身上那种恨不得把人推出三尺之外气势也弱几分。
但那种异常也就停留几秒钟,很快殷染就调整好。他嗤笑道:“你是觉得傻吗?你要告诉你回去方式,之后任由你破坏计划吗?不过是让你接受个事实,有这难吗?”
津行止有些恼,他咬咬牙道:“殷染,不知道发生什,你可以闹,可以不说,但有些话说不得道理你懂吗?”
但殷染明显没听进去,他面无表情地继续说着。
“已经到这个份上,还有什说不得。”那话语里藏着调谑,“怎,你伤心?”
津行止闭上眼,平复着自己激烈情绪,但事实上,那些话冲击力已经不是他片刻就能消化得。
他胸膛起伏幅度开始增大,他猛地睁开眼,按着殷染膝盖起身,又把揪起殷染衣领把人按在钢琴上。
琴键猛地受到侵犯,混乱地发出声响。
与此同时,单人琴凳翻倒在地,给琴键长声悲鸣中添进抹闷响。
津行止没给殷染任何反应时间,他动作粗鲁地锁住殷染下颚,极具攻击性信息素瞬间扩散,包围住殷染。
他撬开殷染那张言不由衷嘴,不留余地地侵入他口腔,想看看他嘴硬究竟是因为隐藏什不可言说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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