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已经赶到楼下,刺耳鸣笛声顺着层层楼梯传递而上,回荡在两人耳边。
殷染没有回答,不断轻抚着津行止后背手也随之停下来。
津行止这才猛然发觉自己愚蠢地问个过界问题。
可笑是,说帮他是自己,说三个月即止是自己,到头来想让他留下还是自己。
不管那个世界于殷染而言是怎样,那都是他生长地方。
在那里,他可以恣意地不受任何条框束缚,不必忍耐地屈居人下,不用沿着别人人生轨迹前行,更无需做那些陌生而毫无意义事。
只因为句话,就要殷染留在这个世界,这种抉择代价实在太大。
而他自己,也不该因为句所谓“舍不得”,就自私地将人留下。
津行止无奈地在心底苦笑声,松开殷染:“抱歉,是失态。”
殷染眼眸垂,将被津行止抱得半湿不干衣服脱下,围在津行止身上:“不是和小朋友视频吗?怎被雨淋?”
津行止抓住披在他肩膀上衣服,左右整理好。
他庆幸殷染没看到自己刚才跪在大雨里狼狈模样,毕竟,那会让现在他更加难堪。
他顺着殷染理解应和道:“是,认识刚才那个人。曾在下榻酒店里亲眼看见他深夜进个大导房间,也在后来听说他不堪潜规则重负,度抑郁。”
殷染温声道:“你在同情他?”
津行止抬起手,用指尖描摹着殷染眉,低声说着,像是说给他听,却也好似在和自己确认。
“很多事情,旦选择,就要为之付出代价。”
殷染怔住,津行止话从他耳边穿进脑海,不断重复。
他不得不承认,当津行止对他说要他不要走时候,他有那瞬间是动摇。
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只是津行止认为那个殷染,他也不可能瞒津行止很久。
到那时,津行止怕是会后悔曾说过这样话。
他轻哂声,低头看向层层盘旋楼梯:“津行止,雨好像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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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殷染并没有收到试镜结果通知。
不是因为他身体状况不好发挥失常,而是因为当天跳楼尹离正是在参与瞿导试镜后z.sha。
尹离虽然已经沉寂近半年,但却也是当时红极时人物。他z.sha消息不胫而走,脏水很快泼到瞿导头上。他自顾不暇,自然没有闲暇去管别事。
接下来几天,津行止日程还是排得很满。他仔细确认过殷染之后几天没有行程后,才放心去赶通告。
小唐又和胡姐告假,偌大公寓里就只剩下殷染个人。
头痛不分昼夜地折磨着殷染,也令他每天想起些新事情。
他从微博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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