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又像是告诫:“安静点。”
那声音很轻,坐在椅子上男人只见到津行止张张嘴,却根本听不见他说话。
“小兔崽子,逼逼叨叨地说TM什呢?老子让你跪下听不到吗?”
桌上,津行止手机蓦地亮。
津行止偏开视线,接起胡姐电话。
“行止,热搜里翻出你打人事你千万别做回应。你先安心接受采访,除之前预定好问题,什都别回答,就当无事发生。”
电话被猝然挂断,仿佛多耽误秒都会掀起更大波澜。
见到津行止脸上表情波动,男人站起身来:“呦,没想到这快。还打算多玩会儿呢,看来不行。”
他抬手想搭在津行止肩膀上,却被津行止直接闪身避开。
但那并不影响男人继续猖狂:“在你刚才和说话片刻,当年那段视频已经传得人尽皆知。站得越高总会跌得越惨道理,没人告诉过你吗?没明星身份,你那个累赘弟弟,怕是就要等死吧?”
像是被触到逆鳞,直克制着不动手津行止直接揪住男人衣领:“给闭嘴,他不是累赘!”
男人笑笑,眼底尽是讥讽和挑衅:“动手啊津行止,刚好给视频做个佐证。”
津行止力道越来越大,衣服越绷越紧,如同他怒气,愈演愈烈。
但最终,津行止还是松开手,因为他知道,自己冲动只会给更多人带来麻烦。
他蓄力将人向旁边推,闭上双眼,咬紧后槽牙,从齿缝中逼出句“滚”。
当那人骂骂咧咧地走出去后,殷染才从衣服堆掩藏里走出来。
“不让出面,就把自己逼成这样?这就是你‘解决’?”
静默中,津行止缓缓抬起眼:“别去找他。”
片刻后,津行止又重复遍:“答应,别去找他。”
那种低沉又略带嘶哑声音钻进殷染耳里,宛如在他心口上抓把。他偏开头:“知道。”
“你现在怎打算?”殷染接着问道。
“听胡姐话,继续接受采访。”
殷染不明白津行止为什忍气吞声,只是看他眼,最终什都没说。
津行止理理领口和袖口,重新回到镜头前。
同栋楼天台上,花盆碎裂声音接连响起。
殷染从中拣出几块锋利瓷片,跨过天台围栏,双腿自然地垂在十几层半空,视线锁定在之前来找津行止男人身上。
他将瓷片锋刃朝下,对准男人身侧,松开手。
扔完,他又拿起摆在旁边瓷片,“哎呀”声:“好像手滑。”
4片碎瓷片不间歇地砸下来,每片都和男人擦身而过。
他又惊又怒地抬头向上望去,发现顶层天台上正有人往下扔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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