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难以想象谌修圻眼神恐怖样子,和黎煜都陷入沉思和忧虑。
“他手上有柄短刃,能确定就是扎进逸王殿下胸口凶器,他身上还溅不少血……若是逸王执意咬着不放,此次,怕是凶多吉少。”
番话下来,诏狱里都是片愁云惨淡之象,眼下黎煜和谌修圻同时出事,黎煜事倒可大可小,反倒是谌修圻麻烦大。
他们几人都无法窥探到天牢消息,唯有机会黎煜,还被关进诏狱。
黎煜拳砸在桌上,咬着牙呼出口闷气,“这怎跟商量好样!就偏生要掐在这个关头出事!”
黎煜这拳砸得狠戾极,这件牢房虽说没有里边那糟糕,却也没有多舒适,石桌上也并不光滑,魏安棠隐隐瞧见颗小石颗粒将黎煜手印上斑驳红痕。
“别气别气,咱们再想想办法,总不至于丢进去就上大刑,谌修圻怎说也有军功在身。”
魏安棠捏过黎煜手,很习惯也很随意地用将他手边小颗粒搓掉,又揉揉泛红地方。
燕诀本比魏安棠更想探手去查看,他太犹豫,下就被毫无顾忌魏安棠抢占先机。
他只能不动声色地垂眸,掩住转瞬即逝失落,将匀称修长手指收进掌中,暗自打量着眼前两人亲密。
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像所有人都可以很自然地跟黎煜接触,唯独他不可以,他只能躲在边,空气般地注视属于他们温热。
“王爷,最近真没得罪什人吧?朝堂上,家里家外,都没有吧?”
黎煜头摇得像拨浪鼓,坚定以及肯定地表示他真冤枉且无辜。
魏安棠只好再去看燕诀,燕诀依旧是那副冷淡模样,言不发地沉思着。
“燕大人,照你刚才分析,这两件案子,越查越对咱们不利,对吗?”
燕诀侧目,心情沉重地点点头,他不是个擅长使手段,更是偏向于耿直,若是查下去能有丁点希望,就算付出头破血流代价,他都不会放弃追求个真相。
可这次,已经是盘死局。
魏安棠摸摸鼻子,看明白眼前两个人,看来,不是家人,不进家门。
这是绝对啊,绝对是窝笨蛋美人。
“燕大人,既然是死局,破不,那便推棋子,砸棋盘,去他娘。”
燕诀和黎煜同时怔愣,眼神中带诧异和恍然大悟,看着他俩目光,魏安棠只接受到个信号:还得是你啊,你这路子玩得可真野啊。
魏安棠摆摆手,想让这两个笨蛋美人不要太崇拜自己,可他毕竟不解时局,只能给燕诀提供个思路。
“得赶紧出个什事儿,让弘元帝不得不放谌修圻,并暂时既往不咎。”
闻言,燕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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