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是营销号害人!?
狱卒虽然不理解,仍旧按照魏安棠说话去办,三个狱卒打开牢房,进去通操作,几分钟就把十几个倭寇扒得精光,依旧跟吊腊肉样吊在里面,而另外四个狱卒,人拿把鸡毛掸子,对着那几个裸人就通挠,有几个怕痒已经开始疯狂扭动,害怕又得忍笑,魏安棠看感觉有丝好笑,又有丝残忍。
谌修圻喝口热茶,撇眼屋里乱象,又瞧眼魏安棠舒展眉眼,嗤笑声,“就这?”
魏安棠收到来自谌修圻不屑,缓缓开口道:“当然不止。”
被挠得没有力气倭寇,笑得喘不上气,吊着双手又十分难受,赤身裸体又让他们有些羞耻,真是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
倭寇们低垂着头,彼此对视,本以为进来就会被审问,他们已经做好怎审都不说话准备,奈何人家根本什都不问!二话不说就把他们吊起来顿挠!挠胳肢窝,挠脚底板!
华夏人!果然诡计多端!
倭寇见狱卒们停下动作,本以为要开始受审,结果魏安棠又凑到狱卒面前讲两句话,狱卒对着魏安棠重重点两下头。
抄起鞭子就开始通,bao抽!
脱光衣服肉体,被鞭子抽得血肉横飞,魏安棠下意识后退半步,这狱卒看着矮小,抽起人来还真是……虎虎生威。
谌修圻看眼露怯魏安棠,魏安棠马上发现自己在被看,马上站笔直,脸冷漠,鼻孔朝人,副:铁石心肠模样。
打半个钟头,谌修圻听得都烦,出声讥讽道:“魏千户,这个效率,不太行啊。”
是个男人就不会爱听别人说自己不行,魏安棠敢怒不敢言,谁让对面坐着大反派,要是惹火他,指不定把他摁在地上怎摩擦。
谌修圻好笑地看着魏安棠受气包样表情,不知为何,在发现魏安棠也是玩家后,谌修圻对这个角色就没那反感,反倒觉得这个魏安棠,还真有点意思。
如果这场游戏就和演戏个意思话,魏安棠绝对是那个最爱唱大戏人,活像是只肥兔子,整日在他眼皮子地下蹦来跳去。
足足打个时辰,里面倭寇终于开始求饶,用语调奇怪中文喊到:“说,什都说,别打!”
狱卒停手,转身看向魏安棠,魏安棠摇摇头,谌修圻好整以暇地看着魏安棠,他本以为魏安棠会收手。
于是狱卒无视倭寇们求饶,继续打,又打刻钟,所有倭寇都开始哭爹喊娘,魏安棠这才让狱卒停手,“再上鸡毛掸子。”
谌修圻垂眸笑,听着里面痛苦笑声,挠半刻钟,里面倭寇已经开始自报家门,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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