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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苫身上共有五颗痣。
第颗泪痣,长在左眼眼尾之下。
第二颗肩痣,长在颈尾右侧靠近蝴蝶骨位置。
第三颗肋骨痣,长在传说中夏娃诞生地方。
第四颗臀痣,长在大腿根侧靠内狭角。
第五颗足痣,长在右脚拇指内侧。
皮肤是人体身上最大器官,痣是人类最常见良性皮肤肿瘤,数目可单、数个甚至数十个,在不同年纪也会有所变化,而二十七岁沈苫身上痣,是在无人区山小屋里,被秦峥用拇指指腹抚摸着,颗颗数清。
那日吹灭沈苫生日蜡烛后,他们没有直接走上回程,而是仿佛突然抛开切样,路继续前行。
即使如今已经进入七月仲夏,冰岛天气仍然如它地貌般残酷多变,这路上,秦峥与沈苫不止次地被狂风,bao雨、复杂路况与上升河道水位阻挡,但他们也因此在日落雨停后见到旷野之上迷人午夜阳光,在渡河过后幸存者相视中,感受到秦峥口中“同求生”力量。
他们也曾因车胎深陷积雪不得不拨打求援电话,但在被拖出荒芜之地后,两人紧接着便又看到生机连绵绿色森林和望无际鲁冰花海。广袤大地之上十二道彩虹清晰可见,沈苫坐在车顶指着远方局部,bao风雨惊叹不已,而秦峥在车下声呼唤,他便回神笑着跳进少爷怀里,为对方计划中下座雪山目地连连点头,借献吻呈上最高诚意忠心。
在雾气蒙蒙山谷之间,追寻着那神秘水声,他们在悬崖之畔看到壮观程度丝毫不输于塞利亚兰大瀑布从自己脚下倾泻而出、滔滔奔向远方。“跳下去”召唤就在耳边震耳欲聋,但沈苫却在那始终不曾停歇诱惑中勾起唇角,转过身,在这真真正正只剩下他们两人世界里与秦峥用力拥抱。
在那片鲁冰花海,他们还偶遇场婚礼。
来往宾客都坐在露天长椅上,看大家兴致勃勃模样,估计大多都是和沈苫和秦峥样过路来为陌生爱侣送上真诚祝福旅人。
下午两点,冰岛天气难得不错,阳光明媚,夏风拂面清爽,新郎与新娘早已在花丛中就位,牧师却姗姗来迟,但很快,伴着阵动静颇大发动机声,在大家面面相觑之下,位身着皮衣大胡子先生摘下墨镜从刚刚停稳机车上走过来。而更加令人没有想到是,他接下来便披上属于牧师白袍,站在两位新人之间开始唱念颂词。
这可太他妈酷。
“想起几句诗。”沈苫闭上眼睛在鲁冰花丛中说道。
“什?”秦峥问他。
“Wehavenoideawhereweareg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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