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秦峥忽然觉得,沈苫眼中还多些其他更加柔和东西。
“无法代替任何人宽恕你,陛下。”
沈苫用最温和自然语气念着莎翁剧中才会出现独白。
“但无论上帝最终将对你做出何种审判,将始终为您奴仆,效死至终。这样足够吗?”
林尽水源,便得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秦峥点点头。
“够吧。”他弯起唇角。
电车到站,在和布达佩斯老妇人道别之后,沈苫脚步轻快地跳下车厢,笑着在春日晴光里回头看向秦峥。
“你刚才在发什呆?”
“在背《桃花源记》。”
“好像听说过,讲是什?”
讲是中国人乌托邦。个武陵渔人,找到片远离现实乐土,然而去而复返后,却再寻不见任何踪迹。
和彼得·潘样,都是带着遗憾故事。
“这难讲嘛?”
等半天没等到回复,没耐性沈苫伸着懒腰又换个问法:“你刚才为什突然想起《桃花源记》?”
这个确实更容易回答些。
秦峥为他推开街角那扇古朴大门铁艺扶手杆,在见客风铃声中,青年低声回答:“因为与武陵渔人样,在刚才那刻,都寻到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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