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男。”他说。
男人眨眨眼,礼貌道:“没关系,可以干你。”
秦峥看他会儿,眯下眼睛,忽然笑起来。
这笑容大约也与复刻从前是不大样。
秦峥此刻笑,少些讥讽戏谑,更多好像是真觉得眼前光景有些好玩,甚至都可以说,他是真觉得眼前这个笨蛋因为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笑感到困惑,霎时间卸去情欲诱惑外皮、脸迷茫看向自己呆样十分可爱。
如果果真能穿越时空回到最初,在另个平行时空,这也许就会是他们初次相逢吧。
不太样细节,相同划归宿。
“你叫什?”
如过去样,秦峥问他。
“沈苫。”对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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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苫。
秦峥。
秦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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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
阳光从窗外落到眼皮上跳舞,但秦峥在睁开眼睛刻并未感到刺眼灼目,因为有人提前步,主动将双手交叠,在他眼睛上挡把小小“阳伞”。
秦峥平静地扇动眼皮,对上沈苫歪过头从伞后露出仿佛从梦中走来笑容。
“醒吗?”沈苫问道。
“你刚才好像在说梦话,但没听清。”
长发男人蹲在沙发边,潋滟狐狸眼眨啊眨,点也不觉自己当下举着两只手给人家遮太阳动作像个傻瓜似,煞有介事地稀罕道:“你梦见什?看到你还笑。”
楼上只有两间卧房,虽然沈玉汝那间摆是双人床,但秦峥昨晚很自觉地在向主人申请后留宿在楼下布艺沙发上。
他个子高,就算身下铺厚厚毯子与靠枕,睡得仍然不算舒服。但当此刻和另外个人姿势憋屈地窝在楼窗边角落,在布达佩斯裹着浓郁面包香气早晨,秦峥却忽然觉出丝过往二十多年从未体验过安宁。
“不记得,”秦峥实话实说,“睁开眼睛就忘。”
有科学研究表明,人只能记住快要醒来之前某十分钟里梦境内容,而刚才那些片段很遗憾,未能有幸留在二少爷记忆殿堂之中。
沈苫撇撇嘴,举累手掌顺势落下来在秦峥睫毛上轻轻拂下——本来是想拍下去,但是这家伙睫毛太长,搞得人手心痒痒。
在察觉到沈苫要将手拿开刻,秦峥抬手又次握住他手腕。
他眼睛被人用掌心挡着,谁也瞧不见谁眼底神情,但秦峥可以听出沈苫是笑着。
“你干什?”沈苫问道。
“太阳太晒。”秦峥搬出最初理由。
“你是吸血鬼吗?”沈苫作势挣扎两下配合自己玩笑。
“是不是把手拿开,你就要灰飞烟灭?”
“那倒不会,”秦峥平静地回答,“只是心会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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