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尧点头:“理解。”
姜尧拿起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啪声点燃——
“顾文礼……”
姜尧看着打火机火苗眼神瞬间冷下来,烟还没有点燃,食指拨,声清脆金属碰撞,打火机盖子又合起来。
秦时律故意停顿几秒,等到姜尧抬眼,他看清他眼底寒意,才继续往下说:“听说顾文礼生前视你如己出。”
姜尧脸上笑意尽褪,镜片下那双眸子像两把凌厉剑,见血封喉。
姜尧没说话,秦时律却十分满意他反应:“顾文礼当年救姜伯言,后来又视姜伯言儿子如己出,可惜不长命,年纪轻轻就死,死时候无儿无女,清明忌日连给他上香人都没有。”
秦时律啧声:“真可怜。”
姜尧拿掉嘴里烟,用手碾碎,他直直看着秦时律:“劝你你说话最好小心点。”
秦时律:“说错什吗?”
姜尧知道自己上秦时律当,秦时律今天是来给他他下套。
他没控制好自己情绪,但是没办法,别事他或许可以无动于衷,但顾文礼不行,从他嘴里说出顾文礼尤其不行!
姜尧扔到手里捏碎烟,也懒得装:“那不是你该侮辱人。”
秦时律把他破罐子破摔反应全都看在眼里:“理由?”
姜尧看他眼:“说过,有些事不知道要比知道更好。”
秦时律不这觉得:“也说过,不喜欢任何危险和未知。”
姜尧觉得这个人简直麻烦透顶,他甚至有给唐煜换个对象想法,沈池都比他好,不会像他这刨根问底抓着不放。
姜尧说:“如果你所探求未知会让他受到伤害,你还会这做吗?”
秦时律皱下眉,“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姜尧冷笑声:“别太高估自己,有些事往往都发生在意料之外,没人可以肯定保证个人安全,除非这个人直生活在远离纷争舒适圈里。”
最后这句话秦时律听懂。
活在远离纷争舒适圈里确实是保护个人最好办法,尤其是曾经活在刀口上人,把人带在身边总会招人惦记,但远离他,他就会直安全。
死人终究已经死,活着人才是最重要。
秦时律没再问下去,话说到这,有些事已经是心照不宣。
姜尧见他脸“已经懂”表情,他摘掉眼镜骂句脏话:“操,你就在这等呢是吧?”
秦时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已经问出他想知道。
事已至此,姜尧也懒得再跟他兜圈子,他翘起腿,重新点根烟:“你怎查到?”
从唐煜出生时起,知道这个孩子存在人就在极力隐瞒他父亲是谁,这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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