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喝酒。后来被抓那个侯升也在道,他问要不要教训教训你,就答应。第二天看到新闻才知道他真这做。”
沈清野惊愕万分,好像冰塑样,动不动,如遭雷击。
奚闻面无表情地继续说,“杜夏把带去国外,就是害怕查到,外公动用点关系,帮把这件事压下去,警方通报把所有事情都压到侯升身上,所以你无所知。”
“但害死个人,还害得你断手,这是无可争议事实。”奚闻冷笑下,抬眼看去,看着沈清野,个字个字说,“你前途生涯都是毁掉。你还能喜欢这种人吗?你不觉得很可怕,是个杀人凶手吗?”
世界好像都安静,只剩下自己如鼓心跳,被紧紧掐着脖子,连呼吸都费劲。
沈清野退后步,胸口快速起伏,他大脑片混乱,什坚守、隐忍、等待,都成笑话。有人手把他推进深渊,他还傻乎乎厢情愿地捧出真心给人。
他惊魂难定,“你说得都是真?”
奚闻冷哂下,“何必担下这种要入狱罪名,只是为骗你呢?”
沈清野盯他很久,终于确认他说都是真话。他先是恍惚,继而觉得可笑,简直荒唐至极。
他想起从前,想起刚刚知道自己永远不能弹琴时崩溃与绝望。
所有往事纷沓而来,桩桩件件如洪水侵袭,瞬将他淹没。
在被迫登场那场音乐会上频繁失误,在最引以为傲专业上败涂地,遭遇着所有奚落和嘲笑,被喜爱他粉丝误会痛惜失望,怒其不争,继而纷纷离他而去,以及紧随其后网,bao和谩骂。
他陷入谷底,毫无脱困可能。
他被郑思下药,拼着再次折断手臂,伤口终身不能愈合可能保持清醒。打断身傲骨,拔掉尖利齿爪,血淋淋地插入岩壁,步步重新爬上来。
站在崖顶,他是为光鲜漂亮地拥抱自己珍视人,但原来这个人从来就不存在,只是自己构造出个幻象,个虚影。
切悲哀都有源头,而那个人却是自己喜欢,等八年执念。
他以为他可以是破开命运黑雾束光,在最孤独最落魄时还被珍藏在心尖安宁,却原来是遮蔽他双眼,困缚他四肢,让他永远暗无天日祸首。
厢情愿有多可笑,被欺骗隐瞒自己又多可悲。
像脚堕入陷阱困兽样缩起身体,遍体鳞伤、血迹斑斑还在负隅顽抗。
但其实没有意义,没有人在等他,也没有人伸手拉他。他挣扎和坚持都在不断施加恶意里被碾压得粉碎。
沈清野浑身颤抖,骨骼战栗,他抬起只手撑着墙,好像快要站不住样。片刻后,突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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