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送,别瞎拆,到时候还可以送人。”
“别人送还要送出去,妈你抠死。”说着又扯高脖子喊,“哥,你要喝什啊?”
“绿茶好。”
凌韵对沈清野说,“这还有你上次买来西洋参片,要不要加点?你看你嘴唇都裂,最近是不是很上火?”
沈清野摸摸嘴唇,然后笑笑,“好,谢谢。”
李舒端着茶跟走平衡木似地走过来,中途撒点在手上,烫得他龇牙咧嘴,手红片。
凌韵看就急,拉他手,边数落边翻出烫伤膏给他擦,“你这孩子做事怎毛手毛脚,倒杯茶还能烫着自己?你还能干啥呀。”嘴上骂个不停,动作还是轻柔又心疼。
沈清野坐沙发上看会儿,然后把眼睛移开,端着茶小饮口,滚水烫着嘴唇上裂口,有点疼,他伸出舌头点点,把茶杯放下。
他第次见到李舒时候也想过,如果当初凌韵和沈哲轩不离婚,那现在凌韵关心呵护人应该就是自己,有稍稍嫉妒不平过,但事情发生就是发生,没有重来余地,能有现在和睦也算不容易。
晚上家人吃饭,电视继续放着,开火锅,还有几个大菜,热热闹闹,气氛很好,凌韵个劲给他夹菜,生怕他有什吃不到。
中途他手机响下,是他圈里个朋友,他就走去阳台接,那人主要是问他有没有空,想约他出来吃个饭。既是知道他过年都是个人,给他解个闷,也顺便说下工作,沈清野六月就要从寰宇走,想问问他明年有什打算,打不打算接戏。
挂电话,沈清野没立刻回去,站在阳台上,看到对面幢幢楼里亮起万家灯火,远处大街上空荡荡,已经没什人,家家户户都团圆。
现在七点多,也有人提前开始放烟花,噼啪声此起彼伏,夜幕里炸开丛丛火树银花,无数道绚烂曲线划过夜空然后落下,个烟花灭又有个升空,天上直锦绣团团,把破旧居民楼也映照得五彩缤纷,特别好看。
沈清野眯眯眼,掏出手机,拍几张照片,挑最好看发给奚闻,本来想再说两句话,又害怕手机不在奚闻手里,被人看到不好,就什都没说。
只发句新年快乐。
回去客厅,正听到李舒在说话,“妈,你别问这个,哥会不高兴。”
凌韵有些生气,“是他妈,这种事怎能不管。你也不是没看到前几天那个新闻说得多难听,这几年没动静,以为断,结果他还是跟那个男不清不楚。娱乐圈里多乱,真怕他出什事。”
“这多年,哥心里有数,你问有什用,也只能添乱罢。”
“就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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