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息弄得人发痒,叶永言偏偏头,侧着身转过去,仰首亲亲杜夏下巴,语气不乏兴奋,“看你想要做到什程度。这些年都在研究这个病,纯粹靠患者自控能力不太可行,药物也是治标不治本,倒不如直接进行手术。”
“嗯?”
叶永言从他怀里挣出来,“之前也给你看过,国际上已经认可这种其实是脑部疾病,病人大脑就和常人不同,老师之前就给病人做过类似手术,不算难,”他越说越兴奋,眼里似有光,“这几年都在改进,有信心能做好。”
杜夏嗤笑,“有没有信心另说,你老师做违规手术把人弄傻,把自己弄进监狱,倒是不假。”
叶永言僵,攥紧手,眼中有疯狂执拗,“这是老师遗憾,也是遗憾。直想偿他心愿,他研究近二十年,不能因为次意外,就把他心血白白浪费,全盘否定,他也是在帮助病人。”
“治好会是什效果?”
叶永言想想,随后抿唇笑下,“抑制情感输出,阻隔情绪反应,虽然有点不太好,他可能没法再喜欢谁。”
杜夏冷然,没直接表示。想想,这决定挺难,他到底还是不太舍得,舍不得做到这种地步。
毕竟是他看护二十几年人。
他受够夜夜被冯晴尖叫样子和奚云哭泣样子所折磨,唯独和奚闻待在块儿时候能感受到刻平静。
他喜欢这个小孩儿,从出生就喜欢,模样轮廓很像他母亲,眼睛湿润黑亮得像头小鹿,很黏他,又乖顺,自带股软绵绵娇气儿,却没有冯晴那种目下无尘清高。这导致他对奚闻和对冯晴感情全然不同。
他对冯晴,更想要把她身上那种虚伪清高劲儿扒下来,通过玷污她口中纯洁高贵爱情开始。
他从前跟着冯耀辉创立寰宇,有时候也不得不自己出去陪人睡觉,他可能天生就那方面雷达失灵,他对这种事既没有羞耻也没有快感,就好像例行公事,情感或许总会与肉*贯通,但肉*却可以完全与情感脱节。他只是在工作,为在这个家里生存下去努力。
他有天晚上回得完,头发凌乱,衣服浸满红酒渍,裤子也松松垮垮,斑斑驳驳,他手拿着外套,手解着胡乱套上领带,困倦又疲乏。
走上楼梯,抬头,却恰好和穿着白色睡裙冯晴打个照面,月光透过顶层窗户投下,他站在底下往上看,冯晴半脸浸在水银样月色里,黑色秀发披散,居高临下地垂眸,白色睡裙被夜风吹拂起,露出小段光洁小腿,好像片白色花海在月色里起伏延绵。他看得傻,那时候冯晴刚刚20岁,正是最姣好年纪,娇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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