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寒,浑身骨头都冻住,只觉毛骨悚然。
那人看他会儿,眼睛里突然流滴眼泪下来,然后低下头,脚步又动下,指另个人。
那人突然被指,惊骇莫名,双腿软,下跪倒在地,眼泪鼻涕块下来,“旸哥!没有啊!你要信,对你忠心不二,跟你十几年!怎可能是警方人?”
林辉舔舔被烟熏黄门牙,“华旸,是你人呢。”
华旸手上转着个银质打火机,淡淡嗯声,看也没看这场闹剧,“你找人,不信。”
“人证都有还说不信?非要警察把你围你才能信是不是?你护犊子,不肯清理门户,那帮你清!”林辉冷哼下,就要指挥自己手下去拿人。
华旸眼皮抬,目光像淬冰刀子,“没有证据,谁敢动?”
群人陡然顿住,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当这个出头鸟。
林辉猛拍桌子,骂句,“还要什证据?老子半月前丢那船货就是最好证据!如果没有人通风报信,怎会这巧?”
华旸冷声,“说好自家船不碰毒,你私下帮人运货,有跟兄弟们说过吗?”
林辉脸沉,有些挂不住,用手指两个手下,“你们两,去把人绑起来!”
被指到手下没有犹豫,两步过去拿人。
那人腿都软,毫无反抗之力,看着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只觉得昏天暗地,今天是活不。
华旸给游凌个眼神,游凌立刻挡过去,动作利索地把那两个人背摔在地。
林辉大怒,“华旸你要跟动手?你们都看清楚,现在谁忠谁*,谁在打自家兄弟,华旸,赤枭白养你到现在,你他妈就是个叛徒!”
华旸合拢打火机,猛地敲桌子,厉声说,“你要是有实打实证据,别说手下,就是命你也可以拿去。但你要只凭两句空话,就想拿人,那只有踩着尸体走过去。今天在场这些人,每个都替组织出生入死,豁出过性命,你句话就要给他们入罪,连都说服不,凭什?他们拿当兄弟,替做事,就不能寒他们心!”
“什证据,说就是证据!人都指出来你还要狡辩?你问问在场除你还有谁不信?!”林辉瞪着眼,环视圈,屋内人纷纷噤声,低着头,不敢直视。他颇为得意,正想开口,却听右手边有人开口,“就不信。”
林辉看过去,
高扬取下眼镜,用布擦拭着镜片,慢悠悠开口,“实话说,是真不信。万那人是被你打服,随意揪个出来,旸哥不是很冤枉?”
林辉横眼过来,“你个假洋鬼子,有你什事?”
高扬后仰着,姿态优雅,“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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