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录版新歌找找感觉。
老刘载着七媛早早来门口等他,七媛脸憔悴,没带妆也没喷香水,整个人裹在件纯黑色大衣里,见张沉从车上下来也没什反应,只抬头瞥他眼就低下头不再吭声。
最开始排练歌是他们在酒吧音乐节演过上百遍老歌,早已经熟得有肌肉记忆,按理说绝不该出现任何闪失,可七媛不知怎总出岔子,要打得有点晃,要好几处镲没给到,全是不该搬上台面来低级错误。
前三遍张沉还算有耐心,喊停再重来,可直到第四遍这首早烂熟于心歌竟还没合上,张沉不想再浪费时间找不痛快,把吉他撂在旁沙发上,去电源处挨个拔乐器音箱电线,又个人走去冰箱拿出瓶可乐拧开,什多余废话也没说。
老刘同样觉得排老歌排到这种糟心程度实在离谱,眼见张沉靠在沙发上喝可乐,约摸着他耐心已经快被耗光,忙打圆场,隔空向张沉喊话:“七媛这状态肯定没法上台演,不然们临时借个鼓手?上次血白鸽键盘生病时候他们不是借你过去弹场,会儿打个电话问问?”老刘把自己那只拔线贝斯撂在地板上,呼哧声就地坐下,他在不寻常两人中间扫来回,见没人回应自己刚刚建议,急得脑门冒热汗,又说起新主意来:“不愿意外借也行,那们抓紧时间改版编曲?周六把鼓去掉,整体听起来轻些,观众没准觉得挺新鲜。”
张沉靠着沙发没动身,直直问套鼓后呆坐着七媛:“你还能打吗?打不下去和老刘临时改版编曲,现在给个准话。”
听到张沉发话,直没表情七媛终于有些反应,只不过动作看起来钝得很,眼神也没什焦距,她随手揉把头发,嘴张开又合上,像是想说些什又无从开口,开开合合好几次终于吐出句话:“你们俩重新改版吧。”
张沉没什意见,点着头说声“好”之后不再说话。
气氛这样诡异地僵持着,最煎熬还属局外人老刘,他被这两个人逼得脑瓜子疼,默不作声挨在张沉身旁坐下,瞥眼不远处仍坐在套鼓后没动七媛,小声问:“是不是你俩又吵架?每次你俩吵架她就这样。”
张沉说:“这次比你想象得严重。”
老刘耸耸肩,没当回事:“她哪次不是要死要活?后来还不是又和好?”
可他刚说完,直在原地没动七媛忽然站起来,眼睛不看他俩,话却是对着他们说:“们晚上起吃顿散伙饭吧,下张专辑就不参与。”
老刘本还愣着,但视线扫过其他两人来回,又扫过满地乐器电线来回,他忽然回过神来,噗嗤声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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