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能为自己如今变成这模样而惊讶。
张沉从桌上拿起可乐瓶拧开,只手给程声倒可乐,边耐心讲起自己莫名其妙经历:“没有特意学,是前公司工位旁边女同事喜欢韩剧,每天午饭晚饭时间抱本韩语书读,读遍韩文读遍中文释义,读整整年。在她旁边耳濡目染,不会也得会。”
对面程声听到他这番说辞却还是感叹:“你怎忽然之间会这多东西?”
“忽然之间?”张沉抬眼,“挺久,这多年学什都能学会,做什都能做成。”
刚刚还惊乍程声不再出声,隔半晌才发出阵闷闷声音:“确是,很久。”
烤肉店温度高,坐久烧人,张沉看眼对面情绪骤降程声,明白他这出究竟怎回事,故意打开话茬,问他:“你不也是?记得九七年那会儿你还在写财务系统,没几年已经开始研究起机器学习。”
程声原本只“嗯”声,不过没几秒他就忽然咂摸出哪里不对劲,想想眼睛忽然瞪大,抬起头不可置信地问:“你怎知道?回来创业以后再也没鼓捣过那方面东西。”
对面张沉站起身,再端起盘肉慢慢铺进烤盘。
程声直盯着他动作看,等他把肉均匀铺开再坐回原位,忽然站起身,脸上肌肉因为紧张而有些紧绷,他信誓旦旦地开口:“知道,你偷偷搜过名字。”
说完他却觉得只有这句不够,壮着胆再加句:“你想想得不行,偷偷搜。”
他本以为张沉定像从前那样不搭理自己这番信口开河,没打算等回应,可对面张沉竟坦然地点点头,不打自招:“中文名搜过,英文名也搜过,你爸你妈名字都搜过。”
这回反倒是程声闭嘴,膝盖弯,身体挨着桌缓缓坐回原位。
刚夹起烤肉又被放回盘里,杯子里可乐大半天不减,周围嘈杂人声进不耳,烤盘前飘烟也不再呛人,他就这傻愣愣坐在原地,好几次想说点什,但无论如何组不成句完整话,只好这坐着,最终什也没说。
张沉听到对面不再出动静,抬头瞥程声眼,忽然道:“你没有谈过恋爱吗?为什副什都不懂样子。”
他们中间烤盘里油声响得厉害,阵香味和油烟顺四周散开,这阵浓烈油烟把程声呛得头晕眼花,刚刚还动不动人没几秒就侧头捂嘴,扶着桌边剧烈咳嗽起来。
程声咳快分钟,咳得张沉甚至有些担心,刚想问问就见他终于缓过劲,胳膊倚桌直起身来,干巴巴从嘴里挤出句张沉式反问:“你谈过?你很懂?”
张沉再次站起来,俯身把新盘烤好肉往程声盘里摞,快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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